“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君池岸再來了一句。
“鳳求凰?太敷衍。”寧安不樂意。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足矣。”君池岸語氣有些低沉,若不是在黑暗中,都可瞧見他隱隱發紅的耳垂。
“真的?你沒騙我?”寧安心知他能說出這些已經不容易了,可還是想看看他能容忍自己作多久。
“君寧安,你夠了。”君池岸雖然語氣有些僵硬,但眼中有著濃濃化不開的寵溺。
“不夠,君池岸,我要一生一代一雙人,你給得了嗎?”
“嗯!”
“君池岸,我善妒。”
“不會有別人。”
“我很鬧,做不了賢妻良母。”
“無妨。”
“君池岸,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寧安這話剛說出口,君池岸停了下來,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摟在懷裡,終是守望得花開見月明。
“君寧安,你說的。”君池岸嘴角不斷的擴大,心裡柔軟成了一片。
“嗯,我說的。”
“不能反悔!”
“不反悔,只要你能搞得定我阿爹阿孃。”寧安最後一句話破壞了你儂我儂的氣氛,有些煞風景。
“嗯,你等著就好。”君池岸將她放開,手在她頭上輕揉了幾下。
“別揉了,我不會綰髮,待會出去像個瘋婆子。”寧安繼續道。
“嗯,走吧!”君池岸滿臉帶笑,牽著她往已啟開的洞口走了出去。
此時的天空已經微微泛白,他倆出來後發現到了在一座山林了,沿著山間的小路大概走了一個時辰左右,倆人見到了一處村莊;
伴隨著清晨的微風,寂靜的村莊被喚醒,可見村莊裡四處都是嫋嫋升起的炊煙,淡淡的煙霧與清晨的霧氣交織在一起;
早起孩童已在院子裡頭嬉鬧,你追我趕的充滿著歡聲笑語,一派無憂無慮的閒適景像;也有農民已經開始了辛勤的勞作,溫和的陽光照耀著他們樸實的臉龐,映照出他們對生活的熱愛和執著。
迎面走來的村民瞧見了他倆,熱心的過來問他們從何處來,寧安也不指著君池岸回答,只說是迷了路,見他倆不需要幫忙後,村民便笑著離開了。
“君池岸,你鬆開我的手,都被你握疼了。”寧安埋怨道。
晚上沒見著人還好,這白天一見著人,他還握著她的手不鬆,總讓她覺得自己與君池岸有什麼姦情似的,不太能光明白正大的那種,畢竟他們這關係有點禁忌。
“君寧安,我見不得人?” 君池岸好似知道她想什麼似的,偏過頭瞟了他一眼道。
“不是,就是太見得了人,這地也不知道是哪,為了避免麻煩,我倆在大庭廣眾之下多少得注意著點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寧安狡辯道。
“歪理。”君池岸雖在說她,可手終是放開了。
“你這樣佔我便宜可不行,我們還沒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這麼光明正大的這般行事?無媒苟合是大忌,得沉塘的。”寧安誇張道,邊說邊笑。
“君寧安,這些詞不要亂用!”君池岸無奈道。
“不像嗎?你看看我倆這情形,還有我這打扮,像不像富家公子哥帶著舞姬私奔?難怪剛剛那人看我倆眼神那般怪異。”寧安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君池岸道,她那身打扮雖然有君池岸的外袍擋著,可藍色的紗裙還露在外邊呢,還有她那頭青絲也不是正經姑娘的打扮。
“走,去那邊等華金的人過來。”君池岸見她如此說,也有幾分瞭然,率先往一邊走去。
倆人沒從人多的地方經過村莊,而是從側邊的小道繞了出去,寧安在一處較為乾淨之處席地而坐,君池岸則倚在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