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真親?”君池岸擰眉狀似懷疑道。
“這還能有假不成?不信你問我爹啊!看是不是他被人給戴了綠帽子。”寧安翻著白眼道,君池岸肯定也不會真的去問燕王,這時候她不想認慫。反正生她的羽四夫婦倆人還真不是什麼好鳥,帽子什麼顏色還真不好說,她才不關心呢,甩起鍋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嗯,會問的。”君池岸一臉正色道。
“我謝謝您,所以那個旨意真是你下的,給我送十個男子去燕蜀給我做夫婿!”寧安肯定道。
“嗯,就想看看這個叫莫宣的和燕王府這位常年養病的小郡主是否是同一人,果不其然。”君池岸直接認了。
“您真是聰明絕頂,可千萬要注意您這三千黑絲呀,保不準哪天就謝頂了。”寧安呲道。
“君寧安,不尊長輩是七王兄教的?”君池岸見這丫頭嘴上怎麼都不服軟,反問道。
“那你也得有地方讓我尊呀,尊老是建立在您愛幼的前提下,您覺得您愛幼了麼?一上來就欺負我。”寧安撇嘴。
“在我身上偷了隕鐵位置的輿圖,我還不能問問了?道理是你家的?”君池岸被這丫頭的歪理說的一愣,簡直了。
“我偷了嗎?我只是開啟看了一下而已,並沒有偷走啊!”寧安想當然道。
“所以你真的過目不忘?”君池岸覺著跟這丫頭再扯下去腦子都不夠用了。
“嗯,師父教的,有練過。”寧好承認了以前有練過速記,理由推到了她師父身上,人家也不好多問,再問她就回師門絕學。
君池岸聽完久久不出聲,但視線卻一直未錯過她一系列的小動作,還有她面部表情甚是豐富生動。
“你問完了?事情我也認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嗎?”寧安想離開,不想跟這個腦子長得有些恐怖的男人說話,他不僅心思縝密,反應也極快,嘴還特別毒,更重要的是自己只是嘴有些賤,而他人比嘴還賤,沒什麼能嚇到他,刀槍不入。
“你會北疆語?”君池岸問道。
“會!”寧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也實話實說了,那份輿圖上有北疆語,說不會他也不信。
“我府上有幾冊文書,你去給譯出來。”君池岸道。
“君池岸,你講點理成嗎?我剛來都城,剛來你懂不懂,沒時間,也沒興趣去你府上做幕僚,譯文書,我要出去玩,出去玩知道嗎?我大好的時光,給你這個老大叔譯什麼文書?這得浪費我大把玩的時間,您覺得行得通嗎?”寧安很明確的拒絕。
“幕僚?你?譯完後隕鐵的事一筆勾銷。”君池岸搖了搖頭打擊道,他都懶得糾正她直接喚他名了,在南陵可沒人敢這麼直言不諱的連名帶姓的喚他,不要命了麼?可這丫頭喚他皇叔的時候讓他更不爽,總覺得自己就是她嘴上常說的老傢伙。
“這事皇伯父會替我管了,無所謂!”寧安還是不同意,對於他懷疑自己能力問題她忽略不計,他覺得自己不行更好。
“若是我放出訊息你認識鬼醫,別名叫莫宣呢?”君池岸這句話立時抓住了寧安的命門,若是將鬼醫抖出來,別人求到頭上她還要不要活了。
“君池岸,你狠!有幾冊?多久?”寧安吸氣道,她想弄死他,可眼前不合適。
“現下有四冊,你在都城的這段時間,如若有需要你就得協助!”君池岸沒說死多久。
“那你要是天天有譯文,我還要不要活了?再說,偌大的南陵,你怎麼可能找不到一個會北疆文的?你這是故意為難我。”寧安不信,談起了條件。
“你以為關於北疆的文書那麼容易得?天天會有?我的人兩月後就會回來,別人信不過。”君池岸看她的眼神像白痴似的。
“我就能信得過?”寧安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