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你來我往打了幾個回合,都不留餘地的朝對方的命門攻去,恨不得能瞬間弄死對方;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院裡已被倆人這場打鬥弄得七零八落了,巫流見遲遲不能將寧安給拿下,心裡怒極,朝著在場的幾人吼道:“你們都死了嗎?都給我上!”
“不是吧,你個老傢伙,打不過群毆啊,不怕傳出去丟人啊!”寧安這話就是故意氣他的,就那幾人的身手,上來也只是湊人頭而已。
院裡還活著的另外四人見巫流如此暴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了,齊齊又朝寧安圍攻了上去!
寧安便不得不分心對付另外四人,還要防著巫流那老傢伙來陰的,她也顧不得其它的,全都下了死手。
巫流卻趁著寧安與幾人打鬥時出了院門,翻身上馬離去,他也沒想到這丫頭身手這般了得,他用盡了全力都沒討得好;
即使是使了毒,也沒見那丫頭有絲毫損傷,在南陵的地界他可不能被人抓了去威脅大巫師,若真這樣,自己這個大巫師座下的弟子可就揚名了,大巫師也就成了個笑話,以大巫師平日所為,自己肯定難逃一死。
他上馬後,跑了沒幾步,吹響了口哨,欲喚來附近守著的人給他斷後,以防萬一;
正在打鬥的寧安就聽到了三短兩長的哨聲,一聽就知是在打暗號搬救兵,這陰險的老傢伙,果然狡詐,寧安心裡不止問候了巫流祖宗十八代,同時也將南疆大巫師的鼻祖也問候了一個遍;
“老虎不發威,以為姐姐是隻病貓嗎?本來還想留著你們蹦躂會的,可你們硬要去當小鬼,閻王這會閒得慌,你們就上路吧!”寧安不再戀戰,正面迎了上去,將那名黑衣男子和另一女子直接收割了,心道死了就死了吧!她要去抓大魚。
這會她也沒別的辦法啊,只有她一個人在這,巫流逃了,她急著要去追,若是逮到他,戴維倫一行人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扣下了,發難也師出有名,就算問不出個東南西北,南疆要幹些什麼,多少也要忌憚著些;
南疆那麼些不入流的陰謀總要給他們掐死了結,世界那麼美好,總有人想著去破壞,忙著要去做陰溝裡的那隻臭老鼠。
星茴和那名紫衣男子見寧安此刻眼裡滿是殺意,他們這才真正感到懼怕,雖然他們不是隸屬大巫師一派,但也是為著南疆皇室出生入死的下屬;
而他們這段時間也沒少替巫流掩護,危難時刻,沒想到巫流那老傢伙竟這般輕易就將他們捨棄了,此時倆人心裡寫滿了絕望,以這姑娘的身手,他們倆人毫無勝算,只有等死的份。
寧安此刻可不管他倆想什麼,直接將欺身而上,在倆人絕望之際動手將人給拍暈了過去,再用特殊的手法在倆人的穴道上插入了銀針,主要是讓人醒了後也不得動彈,另外三人已經翹了辮子,她總要留倆喘氣的,該問的她都還沒問呢。
做完這一切後,足尖輕點,掠出了院子,使輕功朝巫流運去的方向追了過去,雖然這大白天的這麼幹太突兀了,可有什麼辦法呢,就算是騎馬,那這地也找不著腳程好的汗血馬,追不上啊!
她剛經過一處小樹林,四周又圍上來一群黑衣人,全身上下只露出了對眼睛,個個磨刀霍霍,這是想將她當羊宰殺啊!
寧安在心裡暗罵:宿遇這小子的大理寺卿真別幹了!孃的,這麼多人在眼皮子底下搞事他竟沒發覺,上次是萬佛寺途中的魅影閣;
現在又是埋伏在南陵城郊外的南疆人,魅影閣的人還只是晚上出沒,這些人卻大白天的都不管不顧的現身攔住她,也是服了;
這兩拔人竟還都給她遇上了,真真是運氣好到爆棚,可惜這個時代沒有福利彩,不然多少她都得買上幾注,瞎貓總要逮上死耗子;
寧安內心還止不住腹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