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離不開你,所以我才會允許他留在你身邊。
這次帶他走以後,他絕對不會再回來的。
至於我警告你:你不要妄圖利用我父親達成你的目標。
如果你真那麼做,我也不會留情面。”
說著,何雨柱眼神中流露出玩味,瞥向白家兩兄弟。
兩人本已憤怒的臉此刻驚恐不定。
隨即,老大道歉似的,擺出毫不畏懼的姿態,嗓音中帶有一絲強硬:“何雨柱,我們明白你在京城挺有能量,但這裡是保定,你覺得你自己有多了不起呢?又能對我們如何?
你真的敢動武,等警察能證明是我們報警的話,你肯定無法逃脫法律制裁。
別忘了你自己的安危啊。”
越說老大自認為越有道理,認定何雨柱不過是嚇唬他們,並且不敢真正動手傷害他們哥倆。
所以,他說到最後聲音愈發響亮,態度充滿自信,甚至暗自沾沾自喜自己的智謀。
二兄弟聽了大哥的話後,同樣附和道:“大哥說得好,京城來的你能奈何得了我們?”
然而,另一邊的白寡婦聽著兒子們的言語,沒有像他們那樣輕視何雨柱的言辭。
她此刻不知該怎麼應對,唯有靜靜地在一旁註視,希望聽何雨柱還會怎麼說。
面對這兩個缺乏思考的兒子,何雨柱內心有些無語和困惑,為何這位看似精明的寡婦,會生養教育出這樣的傢伙,難道並非親生?
但這念頭稍縱即逝,因為若非親生,當年白寡婦也許早已捨棄他們二人和何大清在京城裡生活。
何雨柱只能這樣感慨: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白寡婦並未像梁拉娣那樣優秀,反倒與秦淮茹相似,教出來的結果不怎麼樂觀。
“你們這些傢伙真是天真得可以。
不要以為我只是京城人,就能在這裡毫無作為...
坦白地告訴你們,要是今天我高興,可以直接叫上保定的局長登門造訪。
再者說,我在京城人脈廣泛,這次任務我特意請朋友跟這邊市革委主任溝通協調。
原想過來檢視一下狀況才未去麻煩他們。
如果你們惹怒了我,相信我會不會去找他們的。
不用多久,不只是你們的工作丟了,搞不好還會因為這點小事,在保定都待不下了。
而且,我不介意額外送你們兩位兄弟到偏遠山區勞教幾十年。”
看著白家兩兄弟及嫂子白氏嚇得面色慘白,何雨柱嘴角掛著似笑非笑,再次帶著玩味道:“你們這次還覺得我是在虛張聲勢?是不是該驗證下我說到就能做到了?”
這一回,何雨柱對白氏三人的玩笑並不作數,要是三人均不體察情面,他會確實聯絡當初所說的那些關係,付出一定的交際籌碼,請那些上司將白氏兩兄弟治罪,送進勞改營。
在當下的環境裡,這種小事根本不構成他們的重大負擔,輕描淡寫間能迅速解決,料定他們也會給予何雨柱相應的尊重。
至於這算不算違法,何雨柱其實並不關心。
他知道沒有人會對白家兄弟的問題找自己算賬,即使有人真追究,他也確信李懷德足以幫他擺平。
自己早已不在意仕途前程,些許汙點亦無需憂慮。
哪怕十年後再起波瀾,即便改革結束後有人提及這事,大不了何雨柱學李懷德毅然辭職,他堅信,那時決不會有任何人為了這點小事繼續糾查。
對於辭職後的何雨柱來說,正好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商業創業中,沒什麼可遺憾的。
至於大領導如何看待此事……身為與大領導夫婦交好且對其較為熟悉的何雨柱深知,在明瞭來龍去脈後,大領導也未必會在意這種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