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坦然地述說了原委。
然而,劉局長聽完何雨柱的話語後,臉色立即發生了變化,先是懷疑的眼神搖擺不定,接著目光嚴肅地凝視何雨柱,鄭重地開口問道:“何主任,你說你的父親何大清在保城一直寄錢給你們,但從沒有落在你們手中,被一個名為易中海的人領取了,是真的嗎?”
此時,劉局長心急如焚,因為若事實如此,對他和他的郵局而言都是重大事件,意味著他們的工作出現了重大漏洞,自己甚至可能會丟掉官位。
然而,何雨柱對於這些風險並無過多擔心,他知道此事不會波及劉局長,所以他首先選擇了找到劉局長解決。
因為何雨柱調查後發現,起初,何大清的第一封信確實是直接寄給自己的,卻意外被易中海攔截。
此後每個月何大清的信便變成了郵寄給易中海。
這意味著郵局除了起始的疏忽外,後來的工作都是正常的。
真正的問題在於易中海的私取行為。
為了防止讓劉局長過於擔憂,何雨柱故意隱瞞了一些細節,平靜地點了頭解釋道:“沒錯,確實如此,我是最近偶然才發現此事。
最初我也很難置信郵局會出現此類錯誤。
但想想,凡事都有跡可循,所以找沈局引薦給您,請您暗中核查一下情況。
我父親是不是真的給我們寄錢了,以及是否存在這樣的現象。”
劉局長聞言既鬆了口氣,又皺起眉頭。
雖然他自己不願意調查,畢竟結果可能會牽連自身,但看著何雨柱誠懇的模樣、他身份以及那個專門為他的事打電話過來的戰友,他也難以拒絕對方的請求。
於是,劉局長斟酌後,以溫和的語氣對何雨柱說道:“何主任,我懷疑這是你的想象過度。
在我們郵局,每封信件的發放都有嚴格的規定,無論是現金轉賬還是其他方式,都需要本人親至或者透過親屬代領,而且親屬需要有收件人的相關證件才可提取。
你的情形,我幾乎可以肯定不會發生。
誠然,聽說有些地方親屬間可能因家庭矛盾等問題,私下取得他人的信件,但這通常是短暫的隱瞞,並不可能像你所述易中海一樣長時間持續未被發現。”
劉局長明白,這十多年間郵局裡遞送郵件的郵差和視窗員工早已換過數次,總不可能全部被腐蝕吧?”
見到劉局長這番話,何雨柱贊同地點點頭,“劉局長,對於貴單位的工作人員,我並沒有過多猜疑,我也信任你們的工作是嚴謹無誤的……”
對於何雨柱的回應,劉局長十分滿意。
然而,他還以為能夠就此勸服何雨柱放棄進一步追究時,卻見到這位老同事又嚴肅地發表了他的看法。
“然而,劉局,儘管我相信貴方沒問題,但另一個想法在我的腦中浮現。
難道易中海偽造了那些證明?畢竟他敢於私扣捐款,偽造檔案也不是沒可能。
當時住在四合院時,我對他是尊崇備至,如同對待長輩般,毫無提防心理,他想要弄到我這邊的證明相對簡單。
另一方面,說起來我十六歲時父親離世,那時年紀尚輕,性格不成熟,連妹妹也只是剛開始上學。
易中海與父親關係親厚,而且易氏家就在隔壁,是不是有這樣一個可能性,父親擔心直接寄給我,我無法妥善管理錢物而亂花掉,因此寫成易中海作為收信人,讓他代為照顧和轉交?
當然,這都是我的猜測,並不清楚是否真的發生。
對我來說,也期望這不是真的。
然而既然我已經找到此處,就想弄清楚事實。
劉局,能否請您派人查一查,這些年每月是否確實收到從保城來的、由‘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