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應,用雙手撐地,防止臉貼上堅硬的路面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劇,臉部勉強得以倖免受傷。
然而,手掌上傳來的劇烈灼痛告訴文謹言,他的右手肯定是嚴重受創。
然而,他卻沒有因此對蘇萌的失誤感到憤怒或不滿。
在心裡一閃念的思考,現在可能是短時間內無法處理學生們的作業了。
意識到自己陷入這種瑣事之中,文謹言迅速搖搖頭,轉而關心著身下的蘇萌。
“同志蘇萌,你還好嗎?”
剛剛回神過來,為自己的過失深深自責的蘇萌,在聽到文謹言關懷的聲音後,看著不遠處愁眉緊鎖卻仍然儒雅的臉龐,心頭不由得觸動。
紅著雙眸帶著愧疚說道:“沒,我沒事。”
讀到此處的文謹言略微鬆了口氣,接著苦笑說道:“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能否請你站起來,我們這樣癱躺在大街上實在不大雅觀。”
聽見這話,蘇萌意識到了繼續趴著的確不對勁,連忙回答“哦,是的”
,同時試著扶穩腳踏車站起來。
然而,就在她剛剛掙扎起來的時候……
“啊……”
尖叫一聲,文謹言甚至還未回過神,就再次感受到身上壓力沉重的加重,肩膀也被猛然撞擊了一下。
與此同時,他的脖子處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柔韌感。
原本想要轉頭詢問的文謹言,剛一轉念頭,那剛剛消失的柔觸忽然重新回來了,甚至有一股怪異的感覺在他頸部遊走。
這讓文謹言瞬間明白,趕緊保持靜止,壓制心底泛起的情緒,關心詢問:“同志蘇萌,你怎麼了?”
在聽到文謹言的聲音後,蘇萌艱難地將頭從小夥子胸膛抬起,儘管腿部劇烈的痛楚令她眉頭緊鎖,但她顧不得太多便對著他說道:“文老師,我的左腿非常痛,好像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