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比於過去一年裡何雨柱還會偶爾去上十來次的情況,在何雨柱離開紅星軋鋼廠投入到天工電子廠的工作後,他便全身心地投入事業當中,這一年來基本上完全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關注梁拉娣,以至於一次也沒去看過她。如果不是梁拉娣這次忽然來訪,他可能會繼續維持這種狀態,甚至連想都沒想到去見她。
就在這時,又一次傳來了敲門聲,何雨柱來不及多想,應了一聲“請進”,隨即迅速站起,快速整了整自己的儀表。當眼前出現那個既熟悉又略帶生疏的身影時,原本還算平靜的心情瞬間掀起了微妙的波瀾。
此刻的何雨柱驀然發現站在眼前的梁拉娣看上去無比憔悴,似乎比一年多前更蒼老了幾分,這讓何雨柱感到十分吃驚。要知道,即便梁拉娣在他身邊仍是個堅強的女焊工,在何雨柱的支援下,梁拉娣從沒缺過如雪花膏之類的護膚用品。這也使得近五十歲的梁拉娣仍然保持著一定的魅力,否則何雨柱過去不可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望她一次。
梁拉娣以平和的聲音打招呼:“何廠長,好久不見了,您依然風采依舊。”這話音一落,使何雨柱愣住了。但在看到她那疲憊的面容中透出一種複雜的神色時,他也恍然大悟了些許,並且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內疚之感。
隨即,他做了個手勢,請身後的李秘書先回避,並溫和地問道:“好久不見了,何必這樣客氣稱我為何廠長?拉娣,看你面色不是太好,是否遇到了什麼麻煩?”話至此處,他充滿歉意地說:“對不起,這一陣子忙於工作,實在沒能擠時間來看看你。”
正是他這般誠懇的抱歉令梁拉娣一時情緒波動,不禁淚水湧上了眼框。
然而在覺察到自己的情緒失控之後,梁拉娣迅速擦掉淚珠,努力展現了一個笑容,並安慰何雨柱道:“你無需自責,我知道你是與眾不同的,而你的忙碌都是為了大事,抽不出空見我再正常不過,這一點我能理解。說實話,要不是事情已無法解決,我真的不願意打擾你。”
面對梁拉娣的理解與包容,何雨柱心裡愈發不是滋味。“唉,對於我們兩個而言哪裡有什麼互相打擾可言。看你這樣,家中是否發生了嚴重的狀況?是否涉及到你,或者孩子們的問題?”
何雨柱之所以這樣詢問,是因為他對原劇中的情節記憶已經模糊了。雖然直覺告訴他一定是大事發生,梁拉娣才會前來尋求幫助,但具體情形他卻一時想不起來了,因此只好開口向梁拉娣詢問。
看著臉色蒼白憔悴的梁拉娣,何雨柱突然意識到如此站立交談不合適,便迅速走過去扶住了梁拉娣,溫言細語地說道:“你的氣色真的差得嚇人,快坐下來再說吧。”
等扶著梁拉娣坐下之後,他又指向茶几上剛送到還熱騰騰的飯菜說:“對了,你吃過東西了沒有?這是剛從食堂送過來的,要不吃點兒填填肚子?”
何雨柱的體貼令本已憂心忡忡且內心緊張的梁拉娣心情稍顯平復了許多,感覺到面對何雨柱這樣的幫忙,得到肯定答覆的可能性很大。
然而儘管眼前美食香氣撲鼻,想起自己幾天都沒好好進食,但考慮到此次來訪的目的,梁拉娣頓時覺得沒了什麼食慾。
她搖頭輕聲回應,“沒心情吃。”
沒有再多猶豫片刻,梁拉娣便徑直闡明瞭此行來意。
“柱子啊,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拜託你一件事——我想讓你給大毛在電子廠裡謀份工作。”
得知梁拉娣此行是要讓大毛獲得職位時,何雨柱愣了愣然後帶著幾分驚異詢問說,“你說的是大毛?不是之前說他去當兵了嗎,怎麼現在回了?發生了什麼事麼?”
他的這一提問自然有自己的依據。事實上,當初大毛正是在何雨柱的幫助下才得以順利完成高中學業。那是個非常混亂的時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