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個世界最初的模樣了。
不過不是現在。
現在的他還只是一個小卡拉米。
沒資格去探索這些。
很快按下心中的疑惑,一位黃衣僧人很快上前相迎。
他們早就認出了王素素和李承澤,只是不知道三人為何而來,一路上並未阻攔。
靈鷲寺並不怕他們是來搗亂的,別看靈鷲寺已經沒落,但佛門可以看做是一體的。
你把靈鷲寺滅了,青龍、法華和光明寺,乃至中洲四域的其他寺廟也會追究,畢竟同為佛門中人。
當然,要是某間寺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那他們就不會管了。
這位黃衣僧人行了佛禮。
“請三位施主隨我來。”
跟著黃衣僧人出了大雄寶殿後,
走左側小徑來到後殿禪堂。
演武場上,著灰色僧袍的年輕僧人手持著長棍在冰天雪地之中修行,整齊劃一的大喝之聲攝人心魄。
黃衣僧人見李承澤駐足,便解釋道:“這是武院禪堂弟子,只有有修行天賦的弟子才可入武院。施主前些日子擊敗的小僧便是武院禪堂弟子。”
路過武院後,又過一院落,從裡面傳出誦經之聲,最後便是此行的目的地後院禪房。
院落並不大,進門左側有一口大鐘,正面的禪房八扇大門大開,有一眉毛鬍鬚都已花白,一身尋常黃色僧袍的老和尚。
此人正是靈鷲寺的當代住持,慧真。
他年齡已過百歲,但修為只是天人合一境。
靈鷲寺沒有椅子,只有蒲團,李承澤和王素素也只能入寺隨俗,好在他們本身就不是很挑剔的人。
李承澤正愁怎麼開口的時候,
慧真先行自我介紹道:
“老和尚法號慧真,施主想喚我方丈也好、住持也罷、便是喚我慧真也可。”
說是這麼說,但讓李承澤直接喊一個過百歲的老和尚的法號,他是做不出來的。
李承澤是個不聽話的,
你說的我就一個也不喊。
“見過大師。”
慧真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
看得出慧真已經很老了,他的笑容帶起了臉上的褶子。
王素素和知畫就很聽話了,都喊了聲方丈。
王素素突然蹙起了眉頭,她發現慧真的體內生機枯竭,怕是活不了幾年了。
但她卻沒有慧真的身上察覺到那種我必須要突破到入道境的緊迫感。
這是她第一次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王素素秉承的是有問題就問。
“方丈,我有一個問題,不知可否...”
慧真頷首道:“施主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