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機凝成實質。
陳濤也算是身經百戰了,但在呂布一瞬間的殺意沖霄,竟然讓陳濤的心神都出現了震動,就更不用提寧安營和兩千親兵了。
這還是呂布收斂了的結果。
“夠了。”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下方傳來沉重且急促的呼吸聲,三千餘人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李承澤並非想給他們來一個下馬威。
而是想讓他們知道呂布的強大,這樣可以少費一些唇舌。
無視了腳下的碎石,李承澤上前一步,調動體內真氣朗聲道:
“你們都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李承澤。”
李承澤這很不正常的發言讓下方計程車兵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大聲回答我,寧安城的都使叫什麼?”
李承澤的問題問出口了,他們必須得回答。
“陳濤!”
“很好,那我身後這位呢。”
“呂奉先!”
昨天聽見了李承澤介紹呂布的親衛大聲應答。
“鄒協、武輔、邵哲、冷雄、林東厚...”
李承澤唸的是他親衛的名字。
雖然不知道李承澤是何用意,但他們上前一步,齊聲應道:“在!”
“好,回到隊伍中吧。”
“知道我為什麼問這幾個問題嗎?”
“不知道。”下方稀稀拉拉地應答著。
李承澤並不在意,環視著下方計程車卒們。
“你們想出人頭地嗎?想別人大聲地喊出你們的名字嗎?”
“你們知道呂奉先,知道陳濤,甚至知道你們從未見過的北軍總將秦百鍊的名字!”
“為什麼?”
“因為他們都是強者!”
“場下有三千八百七十六人,我沒有辦法記住你們每一個人的名字。”
“甚至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你們的名字。”
“身為一名戰士,直到戰死卻沒有名字留下,你們甘不甘心!”
校場上計程車卒們目光中充滿焦慮和對未來的迷茫。
李承澤運轉著天子望氣術,目光慢慢掃過士卒們。
有寧安營的一名士卒攥緊拳頭,臉漲得通紅,聲音嘶吼:“不甘!”
李承澤很輕易地便找到到他了,臉看著稚嫩,但他的身高在士卒中算得上鶴立雞群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氣運比其他人濃郁些。
“你叫什麼名字?”
“奶奶給我起名叫大牛!”
“很好,大牛,我記住你了。”
李承澤注視著他們的眼睛,手指著北方。
“大家同為祈州軍,他們被稱做精銳在拒北關抗擊外敵,而你們只能守衛寧安城,被他們保護,甘不甘心!”
“不甘!”
寧安營內三千多人的齊聲應答高亢嘹亮,穿雲裂石。
“你們是武者,是戰士!”
“不甘就修煉,變強!”
“去爭,去鬥!”
“現在沒人記住你們的名字,那就努力讓我,甚至讓所有人!”
李承澤拍著自己的胸脯,竭盡全力地大喊,他的聲音迴盪在城衛營內。
“讓所有人記住你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