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睛愣在原地。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
饒是她經歷過再多的訓練也不行啊!
相比起來,早已習慣掩飾情緒的李承澤就顯得很是平靜。
“奉先請起,暫時喚我秦王或殿下便可。”
“唯!殿下。”
“奉先,你暫時不要出現在明面上,我想看看到祈州的路上,有沒有人來刺殺我。”
祈州位於京都城的東北方,直線距離超過五千裡。
那裡原本是北周王朝的地盤,但現在已經歸屬大乾王朝。
越遠離京都,李承澤越危險。
死於什麼奇葩理由都有可能。
只要給個足夠的理由,就能殺人。
只要你的理由可以說服皇帝。
畢竟也有實力不弱的馬匪,當個逍遙自在的土皇帝,比受人限制任人擺佈強多了。
所以不光是南域,其實中洲和四域的馬匪土匪這些禍患一直無法斬草除根。
李承澤並不擔心知畫洩露訊息。
人活一世,若沒有幾個值得真心信任和託付的人,豈不是太失敗了。
但整支隊伍人多嘴雜,李承澤無法保證其中誰就是洩露訊息的人。
“唯!”
呂布用力點點頭。
經歷了上一世巔峰鼎盛到落寞、孤立無援,身死道消。
再加上五氣朝元的心藏神讓呂布狂猛熾烈,躁動不安的心平復了不少。
但未曾抹去他對戰鬥的渴望和驕傲。
來到一個武道昌盛的世界,讓呂布更想與天下英雄交手。
呂布離開之後,一直僵著的知畫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她反手探著自己的後背感慨道:“殿下,您知道嗎?我整個後背都溼了。”
這個動作讓她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
李承澤輕笑一聲:“那就讓人準備水,一起沐浴。”
輕輕靠在自家殿下的肩上,知畫享受著這份靜謐。
“你不問我他是誰,又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認我為主嗎?”
突然冒出來一個不知名的強者,是誰都會有好奇心。
現在反倒是李承澤好奇知畫為什麼不問他了。
知畫從李承澤的肩頭抬起頭來與他對視著,輕聲低語:
“殿下想和我說自然會說,殿下不說,我便不問。”
......
“殿下,您這修煉未免刻苦了些。”
在榻上悠悠醒轉的知畫望了一眼天還未亮,稍顯昏暗的窗外。
她算了一下時間,李承澤最多睡了兩個時辰。
知畫也只是感慨一句,她沒指望李承澤會應答她。
她很清楚自家殿下在修行的時候向來都是心無旁騖的。
現如今她已經可以分清楚李承澤是真的在修行還是在假寐。
一般的修行者極難進入冥想狀態,但自家殿下就是可以做到。
她只能說上天真的是很眷顧自家殿下。
結束了例行的早間修行,李承澤的意識進入了英魂塔。
他有一個問題亟待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