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讓老師看看”。
林安抬起頭,一張嬌柔的鵝蛋臉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愛,溫遠卿心疼地吻掉小傢伙纖長的睫毛上的淚珠,再到眼下,臉頰,嘴角,輕輕地舔舐著鹹鹹地眼淚。
察覺懷裡的小姑娘漸漸平靜下來,只是時不時哽咽一下,溫遠卿愛憐地捧起小臉,吻了下少女的嘴角,“是不是老師那裡做的不對?告訴老師,老師改好不好?”
“不.不是,是老師太好了,我只是想到了我爸爸,他在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給我喂粥,我想他了”,說完輕輕地靠在男人肩上,喃喃道,“我好想他”。
聽著少女訴說著對另一個男人的思念,為了另一個男人傷心哭泣,即使那個男人是小姑娘的父親,溫遠卿還是覺得很不舒服,但知道現在小姑娘還傷心,忍住彆扭安慰道,“安安想爸爸了?我們打個電話給他好不好,告訴他,安安想他了”
“再也見不到了,他已經死了,我...我沒有爸爸了,再也沒有了”,林安哽咽地說,說完再也忍不住似的,委屈地嗷啕大哭。
溫遠卿簡直想扇自己一巴掌,這種時候所有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只能緊緊地抱住嬌軟的小人,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她的後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姑娘哭累了,靜靜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溫遠卿撫摸著哭紅的小臉,真是想把自己全身的溫柔都給她,柔聲說,“安安不會沒有爸爸,老師來當安安的爸爸好不好?爸爸能為安安做的,老師就去做,爸爸不能做的...老師也可以為安安做,只要安安可以開心,好不好?”
“真的嗎?老師真的願意嗎?”,小姑娘微腫的眼睛裡閃著期待,溫遠卿心疼地吻了吻
“願意啊,以後安安可以把老師當成爸爸,安安想讓爸爸做什麼,爸爸就做什麼,好不好?”。
“嗯”,小傢伙開心地撲倒自己身上蹭蹭,“爸爸,爸爸,真好,我又有爸爸了”,像是想起了什麼,女孩興奮地抬起頭,眨巴眨巴大眼睛,如玉般剔透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櫻唇,“爸爸親親我,好久都沒有親了”
溫遠卿剛才吻了少女幾乎臉上的所有地方,但是就是沒有吻嘴唇,因為其他地方他還可以安慰自己,這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但是小嘴他不敢嘗試,他知道一旦觸碰,後果會把他吞噬。
男人吞了口口水,喉結難耐的滾動,眼前的少女微嘟著嘴唇,期待地看著自己。
沒有那個男人可以拒絕心愛女人的求吻,理智地那根弦終於還是斷了。
溫遠卿輕輕地含住少女的嘴唇,好軟,軟的男人的身體都要化了,這個已經是38歲,是一個15歲孩子的父親的男人,像是第一次嚐到接吻快感,伸出粗慄地舌頭輕輕舔舐,感受到了小傢伙的顫抖和從兩人嘴縫中滲出的輕喘。
男人受到鼓舞一般,慢慢地撬開少女的麗齒,大舌完全塞進小嘴裡面,肆意地掃蕩每一個角落,霸道地含著滑嫩的小舌輕吮,逗弄,模仿著某種運動,上下吮吸,看著懷裡被吻地意亂情迷的小人,乖乖地獻出小舌給自己玩弄,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狂風暴雨,怯怯地回應著,極大地滿足了男人的慾望。
早晨的A大像初升的太陽,散發著百年名校的人文氣息,在A大的某間教師宿舍裡,被大家讚揚敬仰的溫老師正瘋狂地親吻著他的學生。
房間裡充斥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兩人嘴間流下,滴在男人的襠部,“唔”,女孩嬌柔的低吟,男人劇烈地粗喘,兩條舌頭不知疲倦地交纏著,吮吸著,彼此交換著唾液。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不捨地放開小嘴,一股濃稠的銀絲從兩人的嘴間扯出,男人紅著眼貼上去吻斷,喘著粗氣,愛憐地蹭蹭少女的鼻子,緊貼著被自己吻腫的櫻唇說,“喜歡爸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