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唐琳嬌羞道。
“那頭兇獸是不是說了'王'？”
一會兒後，蘇墨殤問道。
“好像是的。”
唐琳展了展身子，紅著的眼眶也恢復了正常。
“……”
閉著眼默默吃了洗面奶，蘇墨殤想著事情。
'會是老師嗎……'
“別擠了。”
蘇墨殤連忙說道，緊緊閉著眼睛。
“我看你不吱聲了，想看看你的情況。”
唐琳連忙直起身子解釋。
“……能把我腦袋往側面轉嗎？”
“嘿↘！我都沒覺得虧，你先覺得虧上了？”
“隨你吧。”
蘇墨殤覺得唐琳現在的表情一定是洋洋得意的——那時莫肆和她對戰時放了“海”，最後結果是平局時，她很得意地在擂臺上暈倒了……
氣氛歸為曖昧的沉默。
沉默不是原罪，是美好的維護者。
…………
“下去。”
王座上的圖帕沙冷聲道，李凌兒環著他的脖頸，連連搖頭，一副“乖巧而不要”的表情。
“啪！”
一巴掌，李凌兒就紅著臉，老實地從圖帕沙身上下來，站到一旁。
“求您給我藥。”
近處，「獸神」程憐惠跪在地上，懇求地看向圖帕沙說道。
“很好，一來就行大禮，不過沒藥。”
“是他的靈魂問題，他是時日無多而被我重傷了。”
圖帕沙面具下露出揶揄的眼神，旁邊的李凌兒眼冒心心地看著他。
“求您救他！「魔王」大人。”
程憐惠磕了一個頭，把頭埋進地裡。
“一，他不願的人化獸；二，你為他續命。”
圖帕沙眼裡的戲謔更勝，那種眼神，就像是賭桌上的王者。
“我，願意為他續命。”
程憐惠想都沒想地回答——她已經受夠了「獸王」莊歸那慘白虛弱而令她心裡痛苦的樣子，她已經活夠了！
“沒意思，大禮我心領了，就這麼不相信你男人嗎？”
圖帕沙眼裡的戲謔一瞬便消失了，後背靠在王座上，揮手示意程憐惠滾蛋。
“你，沒騙我嗎？”
程憐惠抬頭問道。
“知道人類最大的潛能是什麼嗎？”
程憐惠起身，搖搖頭。
回應她的，是圖帕沙的沉默與李凌兒的敵視。
不再思考，程憐惠轉身離開，沒哭，沒鬧，總算是有點「獸神」樣了……
程憐惠一離開，李凌兒就不老實地湊了上來，她身上的白紗覆蓋在兩人身上。
被李凌兒抱著，圖帕沙默默低頭吮吸香甜的血肉。
…………
“你沒事了？”
“重傷而已。”
莊歸微笑地看著錯愕的程憐惠。
下一瞬，程憐惠帶著停不住的淚水瞬身抱住了莊歸。
“我，我，嗚嗚嗚……”
(┯﹏┯)
程憐惠大聲地哭了出來，莊歸輕輕拍著她的背。
明明都萬年了，身為「獸神」的程憐惠卻還是小小的一隻。
莊歸單手託著她，輕聲安慰了她幾句，順便讓她說出了剛剛的經歷……
“我成神了就讓他給你磕回來。”
“好～”
莊歸溫柔地擦去程憐惠臉上的眼淚，程憐惠沒有害羞，身上莫名多了一絲難以道出的氣息……
'這樣我才放心啊。'
抱著程憐惠，莊歸繼續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