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瞬間整個人看起來便沒那麼正式了,倒是多了一份痞帥的味道。
向暖眼睜睜看著宋司朗的動作,心裡一暖,她知道,宋司朗是在儘量讓自己跟向暖一樣,看起來不那麼正式。
“你不用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向暖眼裡的宋司朗真的很像情竇初開的初中生,肆意的笑容掛滿了向暖的小臉。
“我想這樣。”
宋司朗端起咖啡,漫不經心的喝著,心裡則是在思量怎麼開口。
“你找我出來是不是想問關於程家的事?”
“我…我不是想……並不是想打探,只是好奇,因為跟你認識這麼久,從沒聽你提過這些,另外,據我所知,程牧對外宣稱的都是他只有一對兒女。”
“之前跟你說過啊,大師說我親情淺薄,所以爸爸媽媽為了保我的命,並沒有對外宣佈我的身份。”
“哪個大師?”
雖然宋司朗並不相信那些,不過他也是知道幾個的,所以他想知道到底是哪個大師能說出這種話。
只是他的問題讓向暖一怔,目光有點呆滯,因為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並不知道具體是哪個大師說的,反正從小到大,爸爸媽媽跟她灌輸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資訊。
“我…我爸爸媽媽沒有跟我說過是……是誰說的,或許他們說了我也不認識,我爸爸媽媽不可能騙我的。”
“或許吧,所以你生活節儉到要去兼職,也是因為大師的話嗎?”
今天宋司朗問題都讓向暖醍醐灌頂,這些事幾乎已經成習慣,多年來,向暖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爸爸媽媽這樣做一點定有他們的道理,應該都是為了自己好吧。
“我想…應該是吧。”
“那你……那…程牧還有讓你做其他事嗎?就……或許我不該這樣問,算了,沒事。”
“你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跟爸爸出去應酬過?”
宋司朗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實在問不出口,於是決定不去管過去,反正他就是要向暖,過去怎麼樣,他不在乎了。
“不,我不想知道,不重要,已經是……”
“有去過。”
向暖的回答不帶一絲猶豫,之前就是自己跟江束就是隱瞞了太多,所以才被他虛假的人設欺騙,現在自己無慾無求,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而宋司朗忐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死了,他垂眸一言不發,心裡卻在快速計劃怎麼帶向暖離開,至於其他事那是向暖的過去,不管她經歷過什麼,對自己來說都已經不重要,甚至他想帶著向暖去國外生活,怎麼樣都好,他只想跟向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