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名頭卻實在尷尬,將來是不好嫁人的。
若是留在宮裡,那將來皇后親自賜婚,在婆家的地位自然不同。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江與彬帶著惢心和家人去過了閒雲野鶴的日子,可宮裡的形勢依舊緊張。
那小答應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懷了孕不好好養著,反而整日裝模作樣挺著個肚子往永壽宮跑。
魏嬿婉煩得摔了杯子,“把她趕出去!就說本宮病了!若是再讓她踏進永壽宮的門,你們也不必伺候了!”
她分明都說了免了請安了,怎麼就一個勁往她身邊湊?
春蟬總覺得這事不對,打發走了那報信的小宮女她弓著身子在魏嬿婉耳邊道:“主兒這事總透著古怪,按理說這小小一個答應敢仗著懷孕頂撞您也罷了,畢竟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可她明知道自己剛懷孕,不好好保養身子,總是跑來永壽宮,日日都來,這--她是不是壓根就不想生這個孩子?想借您的手--”
魏嬿婉看向春蟬,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不成她知道這個孩子生不下來?春蟬,你立馬讓人去探探。汪芙芷那邊你也去查查,別真是她露出了什麼馬腳。”
魏嬿婉這一顆心簡直是要掰碎了。
春蟬立馬飛奔出去,和門口的瀾翠對視一眼,瀾翠立刻接替她站在魏嬿婉身側。
“主兒不必憂心,您已經是皇后,皇上對您也是好的,這後宮如今牢牢把持在您手中,沒問題的。”
瀾翠敢說,魏嬿婉卻不敢把這恭維的話真聽進耳朵裡。
“把持後宮有什麼好的,連自己都做不了,只能做個皇后。”
“瞧你這話說的,知道外面多少人想當皇后還當不了嗎?身在福中不知福。”皇帝不知何時進來,嚇了魏嬿婉一跳。
不過也沒有太嚇到就是了,皇帝經常玩這一套。
“皇上來了,瀾翠,上茶。”
魏嬿婉今日心情實在不好,實在提不起精神親自哄皇帝。
這不太像她。
皇帝都有些納悶。
“到底什麼事讓你臉色這麼難看?前幾日的病還沒好嗎?”
皇帝想到這是真有些擔心了,他生怕魏嬿婉也活不長。
聽到皇帝帶著些慌張的語氣,魏嬿婉才強打起精神,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沒有,臣妾只是有些累了,想著休息休息,可沒想到那懷了孕的答應一直來找臣妾,臣妾實在難受便讓人打發她回去了,也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有什麼,臣妾有些擔心。”
皇帝聽到這裡冷笑一聲,“她肚子裡的孩子能有什麼事,就是真有事也不關你這個皇后的事。”
皇帝這明顯話裡有話,但魏嬿婉可不敢問,有些事她可不想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得當不知道。
“臣妾到底是皇后有照拂六宮之責,皇上放心,臣妾定然不會讓她在永壽宮出事。”
在別的地方那可就不能怪她了。
皇帝攬著她拍了拍,突然將她打橫抱起,“正好朕也累了,朕與皇后一同午睡吧。”
魏嬿婉攬著皇帝的脖子沒說話,瀾翠帶著一屋子人默契的退了出去。
皇帝說午睡,魏嬿婉沒真的覺得他要午睡,可皇帝抱著她卻沒動她,只一隻大手蓋在她眼睛上,“睡吧,看你眼下的烏青脂粉都蓋不住了。今日朕在,天塌了都不會有人來煩你,好好睡。”
魏嬿婉偏頭卻看不到皇帝,他的手很大蓋得很嚴實,她摸索著更靠近他的懷裡,將自己全身都埋在他的身上,那是個完全依賴的姿勢。
“臣妾何德何能,此生得皇上這般庇護。”
“你是皇后,是朕的妻,守護你也是朕的責任,快睡吧。”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