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可是個好東西。
成年人沒有二選一，兩者都要。
端雲清迎上隊長打量的目光，“給你看樣‘東西’？”
眾人警惕地看著端雲清，就在他們以為她將要耍花招，就一陣冷意襲來，透骨涼。
緊接著一道身影出現在他們眼中。
他穿著白背心，花短褲，拖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新來的警員可能不知道冷不丁出現的人是誰，但重案組的隊長和局長卻知道他。
他們警方的臥底，關肖雄同志。
在最後一次任務中，為保護另一個臥底安全回來，再也沒有回得來。
“關同志。”重案組隊長眼睛酸澀，聲音沙啞，“你回來了。”
關肖雄漫不經心，眼底卻蘊含了淚意，故作灑脫地笑道：“我早就回來了。”只是大家看不到他罷了。
“哎呀，事情緊急，不是敘舊的時候。”關肖雄將自己知道的事告訴他們。
“我死後就一直跟著她，她屋裡的情況小端同志剛剛也告訴你們了。”
“現在難的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抓到人。”
那人也夠變態的，住的地方就在警局對面的居民樓，警局這邊一旦有什麼大動靜她都能一眼看到。
有警員提議，“從另一邊的出入口進去。”
“還可以兩邊包抄。”
這兩個提議均被關肖雄同志否決，“另一邊的窗戶也能看到另一邊的出入口。”
“居民樓的出口多，一旦打草驚蛇，被她發現，從哪些小出口出去，就再也找不到了。”
這人很狡猾，要是被她跑了，很難再找到她。
通緝犯就在眼前，卻抓不到，眾人一時間沒了辦法。
端雲清挑眉，“誰說沒有辦法的？”
眾人看向她，眼睛嗖嗖地亮了，期待地看著她。
猴急的警員追問：“你有什麼辦法？”
端雲清指著的關肖雄，“他不是可以使用障眼法？”
“他去那人身邊使用障眼法，你們過去，雙方打配合，不就把人抓住了。”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關肖雄，就差直言：你有這個實力怎麼不早說。
關肖雄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我有這能力？”
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隨即他興奮地問：“怎麼使用啊？”
死後還能跟戰友作戰，想想都激奮人心。
端雲清也不知道啊。
呼呼告訴她的。
她將問題拋給呼呼。
呼呼翻著白眼把一本書塞入她腦海裡。
“你想要什麼，心底默唸關鍵詞，就能幫你解決了。”
【怎麼開啟鬼蜮】
沒一會兒，端雲清便得到了答案。
她又搜了一下，怎麼教人使用鬼蜮？
方法有，但有點難。
她還是個只能見到鬼的新手呢。
所以，她聳肩，攤手，“我也無能為力。”
“那你剛剛又怎麼說。”警員撇嘴。
“啊。我在小說裡看到的，以為現實裡的鬼也會這個。”
眾人：“……”
你當現實是小說世界啊，什麼都能胡編亂造。
“不好，宿主，通緝犯要跑。”呼呼忽然高聲喊。
功德要跑？
這怎麼可以呢。
“快，往哪裡跑了？我們去堵人。”
呼呼迅速整理路線圖，把路線傳到端雲清腦海裡，“宿主，你可以去這個地方堵人。百分百能堵到人。”
端雲清噌地往外跑。
眾人下意識跟著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