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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說：就這點手段？
端雲清衝靈魂體的小芳勾唇，“他如此挑釁你，你不做點什麼嗎？”
小芳搭在端老三肩膀上的指甲猛地伸長，深深地滲入肉裡，疼得端老三啊地叫了一聲，憤怒地看向端雲清身邊的兩個警察：他們竟然放任這個人傷害他。
誰給他們的膽子，這樣有恃無恐？
“你們不管管她？”端老三咬牙切齒，帶著痛苦和無能狂怒。
隊長兩手一攤，聳肩，無奈地說：“我不是她的上司。幫不了你。”
“呵～”這些人，都等著吧，他出去後要一個個跟他們算賬。
隊長看懂他的表情，很是無奈地開口：“你不會以為她是我們請來嚇唬你的吧？”
難道不是？
端老三沒有說出來，但看錶情就知道他的意思。
端雲清勾唇，笑容惡劣，“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端雲清，擁有組織編號的編外人員，最大的能力是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或許對你們來說並不存在的阿飄。”
端老三後知後覺轉頭看著自己的肩膀。
肩膀那裡，有幾個沒有外界幫助，人為完成不了的黑洞。
且多虧端雲清的幫助，他看見洞口冒著黑氣，冰冷徹骨的冷氣。
其實他早已意識到這股冷意跟空調的冷氣不一樣，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一是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這個說法，二是內心深處有道聲音告訴他，別人輕易傷不了他。
因為這道聲音，他有恃無恐。
“對了，告訴你個好訊息。”端雲清開口，聲音淡淡的，“領導在你的別墅地下室找到了一個人。已經把人拯救出去治療了。”
“哦，還有你的狗，撐死了，肚皮破了，露出還沒被消化的人體組織，那些組織被送來警局的路上了。”
她每說一句就注意著端老三的臉色，看到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心情就好了。
他們想要挽回，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她就該原諒？
不，他們不是想要受害者的原諒，也不是真的知道錯了。
他們只是會審時度勢，然後做出一些感動自己的事，讓自己的良心少受譴責。
要痛，大家一起痛，才能感同身受，才能解恨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聽到地下室的人被上面領導救出，端老三瘋了。
猛地推開女鬼，瘋魔地垂著桌子，“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放我回去。”
隊長詫異，“這是咋了？”
端雲清意味深長道：“可能是擔心別人發現自己這些年的成就都是偷來的吧。”
“你閉嘴，你懂什麼。那都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成就。是我的。誰都拿不走。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