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又恐懼的瞪著眼,他怎麼動不了了?
這女生做了什麼?
端雲清瞥見他恐懼的眼神,詫異的咦了一聲,“原來你也會害怕恐懼啊?”
那人:“……”
他努力瞪大眼睛,演練著自己的兇狠,讓她害怕,自己就能掙脫這股未知的恐懼。
然而端雲清一點不怕他,甚至還老神在在的坐在他對面,任由血肉翻飛的手臂流一地的血,面色都不變一下。
這姑娘是個狠角色。
男人明白自己遇到比自己還狠的角色了。
他現在十分後悔,剛剛就該離開,而不是滅口。
呼呼提醒她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血肉翻飛,可恐怖了。
端雲清看天看地看犯人就是不看右手臂上的慘狀,聲音淡定,“不行,我害怕。”
呼呼:“……”
哦,它忘了寶貝是個能忍著斷骨的疼卻不能看到骨頭斷的場景。
它:“我幫你包紮。”
她這樣,它看著心疼死了。
端雲清拒絕,“你幫我包紮了等會兒辦案人員怎麼看我的慘狀。我還能忍受,你不要多手。”
“你有時間不如去隔壁看看那對夫妻怎麼樣了。”這人身上有血腥味,那對夫妻的情況估計不是很好。
呼呼消聲了幾秒,很快出聲,“寶貝,隔壁……情況不太好。你等警察來吧。這事交給警察。”
呼呼看了一眼隔壁的場景,不敢再看。更不敢讓寶貝看到。太慘烈了。簡直人間地獄。
警察局離他們這個小區不遠,很快來了一批警察。
端雲清將事情跟他們說,警察面色凝重。
警察小姐姐負責帶她去醫院縫合包紮,其餘人則是喊來物業拿備用鑰匙開隔壁鄰居家的門。
很快,端雲清隔壁的鄰居家拉開了警戒線。
大白天的,警戒線,穿著特殊服裝的人進進出出,小區出人命這件事很快傳遍了小區。
在鄉下準備回來的端家夫妻二人看到物業群裡的訊息,還是自己那層的鄰居,提前趕了回來。
端雲清在醫院縫針包紮,呼呼心疼得嗶嗶哇哇的,她嫌它吵,切斷了聯絡。
沒有呼呼的咋呼,耳邊清淨了。
醫生叮囑她這段時間不能碰水,更不能提重物避免縫合的傷口裂開不好恢復。
端雲清應得敷衍,她下午還要考試,這點傷應該不影響她發揮。
從醫院出來,警察姐姐送她回家,還問她要家裡人的號碼,打電話通知她家人。
端雲清十分為難的說:“我不記得我爸媽的號碼。”
“警察姐姐,我下午還要考試,你把我送回學校吧。謝謝你哦,姐姐。”
警察姐姐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右手,“你受傷了。”
“可那是考試啊。”受傷也不能耽誤我考試。
端雲清堅持,就算她不送也會自己回學校,警察姐姐沒有辦法,只能把她送回去。
離開時,她不放心的叮囑她不要逞強。
端雲清回答得認真,警察姐姐才走了。
她走進學校。
保安大叔看到她綁著紗布的手,嚇一跳,“同學你手怎麼了?”
端雲清半真半假說,“做好事受傷了,沒事。謝謝大叔關心。”
“請假回家休息?”保安大叔建議。
端雲清那隻沒受傷的手連連擺,“不用這樣麻煩。”
回到班級,班主任和同學都問她手怎麼回事。
端雲清半真半假的告訴他們,自己做好人好事受傷的,沒大問題。
同學們都很關心她,跟保安大叔一樣,要她請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