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戶川柯南:“這種謊話太明顯了。”
忍生真蠶:“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毛利蘭在將信將疑中回答:“那就是他不想束縛你,想讓你見識更廣闊的天地。”
忍生真蠶陷入沉思。明明她都開始擺爛了,他卻比她還積極。要說受不了她想讓她早點走那倒不至於,難不成真的是表姐說的那樣嗎?
恰好到了地點,忍生真蠶一邊思考一邊下車。他們的旅館是老式旅館,跟她在沖繩住的差不多。
放好東西,除了開車的表舅,剩下三人打算去逛一圈再回來吃飯。
忍生真蠶和毛利蘭手挽手走在小路上,江戶川柯南插兜走在她們後面。
現在是六七月份,陽光明媚,但有樹葉的遮擋,不那麼燥熱。
但也正因為樹葉太濃密,讓她沒有注意到飛來的東西。
忍生真蠶正和表姐聊到那個偵探小子,一個小圓球穿過枝葉砸到了她的頭上。
她捂著腦袋喊疼,定睛一看又是網球,謝天謝地沒被砸暈,但是她是和網球犯衝嗎?
她怒目看向網球飛來的方向,目光在觸及到來人時怔住了。
那是一群穿著土黃色隊服的運動少年,站在最前方的少年有著藍紫色的頭髮,他伸出左手,微笑著說:“初次見面,忍生桑,我是幸村精市。”
番外一
番外一
不可否認,幸村精市私心是想要把忍生真蠶留下,儘管她從來不屬於這裡。
一種矛盾的心理在他內心不斷交織,沒有哪一個能夠佔上風。
直到復健的某天,他的腦海裡出現了那個電子音,那個據說是出bug返廠後的系統。
它的聲音和歡脫:【玩家,我又回來了!】
幸村精市頭一次聽到這麼清晰的聲音,他認真思考,思考這是不是升級後的功能。
很快系統驚慌的聲音響起,【噫?怎麼是你?】
意識到進錯意識,它趕緊離開。
幾小時後,系統又回來了,帶著能夠令人聽出憂鬱的聲音說:【不瞞你說,我們這不是一個單純的乙女遊戲。】
幸村精市委婉表達自己的意願:“我並不是很想聽這個遊戲的歷程。”
平心而論,能夠接受自己是遊戲人物就是他最大的妥協了,至於這個世界和他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製造我的主人讓我把所有事情都告知你。】系統遲疑了一下,【你不想聽嗎?】
所有事情?不是遊戲歷程?幸村精市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他從善如流地改口:“不,我剛好有時間聽一聽。”
系統表示懷疑,但它還是說了下去。
總結起來,一句話概括:製造它的主人和它的玩家是朋友,因為友人過於沉迷遊戲,他就找人制作了這款遊戲讓她更加沉迷。不過因為他們的關係很好,所以他就單方面修改了正常的任務,改成了對玩家和攻略物件容易造成社會性死亡的這些任務。
幸村精市:“……”
重新定義“朋友”這個關係。
【總而言之,這個遊戲出了一點小差錯。】系統沒有給人消化的機會,直接把最終結果說了出來,【現實和遊戲這兩個世界將會進行融合。】
製造它的主人說得更加直白,“遇事不決,世界融合”——這是原話。
幸村精市陷入沉思。
這已經不是一點點小差錯了。他不知道該驚訝忍生真蠶的友人能力如此強,還是該驚訝世界會融合、他們會在一個世界相見。
謹慎起見,他問:“那些任務?”
【主人說要給玩家一個驚喜,所以不會告訴她世界會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