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韓遂馬騰還在帶領著本部人馬苦苦堅持,整個涼州軍的崩潰也是可以不可避免的了。
而此刻的呂布也已經率領兵馬衝向了韓遂的旗幟之下,那方天畫戟所到之處死傷者無數,根本沒有呂布一合之敵。
要不是馬騰從斜刺裡殺出,那韓遂很可能就真的交代在當場。
可是這也讓涼州軍徹底崩潰了,韓遂和馬騰都跑了,那這涼州軍只能變成了呂布軍的魚肉,被殺得是丟盔棄甲死傷相藉。
呂布對此也是樂見其成,沒辦法關中大旱,他手下計程車兵糧餉也是不足。不讓士兵們去搶,他還怎麼管理自己手下這些人?當兵的沒足夠的獎勵,可不會真拼命。
可是,這樣一來呂布軍追著追著,就進入到了李儒設下的伏擊圈裡。
縱使呂布已經意識到可能有埋伏,但是騎兵們哪裡那麼好收攏?他只能是把親信將領和少數精銳士兵聚集到了身邊,親兵這東西平日裡養著就是為了這種情況。
事實上,這一次呂布的直覺是準確的,確實是有埋伏,而且是李儒的涼州軍精銳全軍。
這些涼州軍雖然也稱不上什麼天下強軍,但是比起韓遂和馬騰那幫匪類是強多了,尤其是有李儒佈置,以及涼州眾將作為指揮,自然是全然不同。
再加上幷州軍追擊之中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這種情況下任呂布再怎麼勇猛,也是無法改變敗局。
面對四面八方逐漸逼近的敵人,又找不到突破口,而自己家的騎兵們在混亂中不斷敗亡。呂布破口大罵:“李儒小兒,就會用這等鬼域伎倆,可敢與我一戰?”
李儒自然是不會搭話的,只有樊稠領兵向著呂布攻來。畢竟,這呂布一身金甲那是想看不到都不行。
呂布也知道,自己如今中了埋伏敗局已定,只是自己也已經落入了包圍之中,哪裡能夠逃出生天?
他一邊與樊稠交戰,一邊心中念頭急轉,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於是,呂布大喝一聲突然暴起,對著樊稠就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