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而下,瞬間將那頭駭人的怪鳥四個頭顱悉數掩埋,八隻眼睛直接被無數微粒緊緊包裹,怪鳥發出了驚慌失措的尖叫,它的四個頭顱在乾粉的覆蓋下瘋狂地搖擺,試圖擺脫這些阻礙視線的粉末。
怪鳥原本兇猛的攻擊節奏被徹底打斷,動作變得雜亂無章。
陳澤宇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轉瞬即逝的契機,他深知,這無疑是他邁向勝利最為接近的一刻。
毫不猶豫地把握住了這個機會,迅速從地上拾起一截粗獷的鋼筋,趁著怪鳥視線受阻的寶貴瞬間,衝向了那最為碩大的頭顱。
儘管怪鳥被幹粉所困擾,但其感官依舊敏銳異常,它隱約感知到了陳澤宇的逼近。
然而,視線受阻的它終究慢了一拍,反應不及。
陳澤宇瞅準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將手中的鋼筋如同閃電般刺向怪鳥最大頭顱的眼眶。
““嗷——”怪鳥發出了淒厲的痛呼,一顆眼珠在鋼筋的穿透下,深藍色的血液如同噴泉般洶湧而出,其餘三個頭顱也因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而發出了悲鳴,它們在乾粉中拼命掙扎,試圖在混沌中尋找陳澤宇的蹤跡。
陳澤宇並未給怪鳥任何喘息的機會,他果斷抽出插進眼珠的鋼筋,又一次迅猛地向怪鳥的頭顱發起了衝鋒。
然而,陳澤宇顯然低估了怪鳥在狂暴狀態下的驚人力量,三個頭顱如同狂風中的流星錘般肆意揮舞。
原本還想繼續攻擊的陳澤宇只能勉強舉起手中的鋼筋抵擋,但力量懸殊,鋼筋瞬間被擊飛,陳澤宇也在這股巨力的衝擊下踉蹌倒退,幾乎失去平衡。
“好大的力氣……”陳澤宇踉蹌幾步後,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勉強穩住了身形。
怪鳥的三個頭顱繼續瘋狂地甩動,如同失控的武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
而那隻受傷最為嚴重的頭顱,則不停地用身體摩擦著受傷的眼睛,企圖將眼中的粉末徹底清除。
乾粉逐漸散去,怪鳥的最大的那隻頭顱重新顯露出來,眼睛裡都充滿了憤怒與痛苦交織的光芒,彷彿要將陳澤宇生吞活剝。
陳澤宇從地上繼續撿起石塊,趁著其餘三個頭顱還是發瘋的時候,不斷的挑釁怪鳥,自己則不著痕跡的慢慢的退到承重柱的位置。
怪鳥見狀,更是怒不可遏,四個頭顱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陳澤宇微微的蹲下身子,如同一隻即將撲擊的獵豹,雙眼緊盯著怪鳥那即將發起致命一擊的龐大身軀,心中卻異常冷靜。
就在怪鳥四個頭顱如同四股颶風般即將將他吞噬的千鈞一髮之際,陳澤宇突然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他猛地一側身,利用承重柱作為天然的屏障,巧妙地躲過了怪鳥那勢如破竹的攻擊。
怪鳥因慣性而無法及時剎車,龐大的身軀重重地撞在了承重柱上,瞬間,這根承重柱佈滿瞭如同蛛網般的裂紋,並且迅速向四周蔓延開來。
陳澤宇則趁機抄起地上的石塊,如同密集的雨點般向怪鳥擲去,雖然這些石塊對於怪鳥那堅硬的鱗片來說只是撓癢癢般的存在,但卻成功地吸引了它的注意力,讓怪鳥的攻擊變得愈發混亂無序。
怪鳥在憤怒與疼痛的交織中徹底迷失了神志,眼中只有陳澤宇這個唯一的敵人。
它的怒火已經將理智燃燒殆盡,四個頭顱不斷地發出震天的咆哮,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足以毀滅一切的恐怖力量。
陳澤宇見狀,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策略奏效,但同時也深知,這只是暫時的喘息之機。
必須引導怪鳥把最後一根承重柱給撞斷,四周已經開始掉落細小的混凝土塊,頂上的樓面蔓延出一條又一條的裂縫,整個建築彷彿隨時都會崩塌。
一旦建築倒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