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
很快，趙陰便出現在一群人上方。
那時一支軍隊，大概五千人左右，全都是進化者。
就像一尊尊木雕，站在風雪裡，所有人眼中，充滿了迷茫。
終於，有人聽見了頭頂的破空聲，緩緩抬頭。
當他們看見小白和趙陰，許多人眼中的茫然散去，迅速化作清明。
“獸神！”
“是獸神大人！”
一瞬間，五千人都振奮了起來。
如今，牛峰屍變，他們便失去了主心骨。
光州基地破滅，他們失去了精神支撐。
所以在牛峰離開後的半個小時，他們依然站在這裡，良久都無法冷靜下來。
小白降落而下，趙陰目光掃過所有人。
“你們是誰做主？”
所有人立刻看向軍銜最高的那位青年。
“獸神大人，牛將軍出事後，軍中群龍無首，所有的高階將領都死了，我……我曾是中校軍銜，在這裡軍銜最高……！”
趙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是經歷過訓練的軍人，中校很快清醒。
他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一一告知趙陰。
“獸神大人，就是那個島國人，收買了一群進化者，前天晚上來到光州基地，可憐牛將軍，成了喪屍王……依然沒忘記為我們戰鬥！”
很多軍人，流下了眼淚。
趙陰的目光，落在一堆積雪上，隱約可見下方覆蓋的人型。
那裡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
他讓人過去將屍體都挖出來。
不知牛峰有意還是無意，將所有人的頭顱都吃掉了大半，沒有一隻化為喪屍。
其中一具屍體，只剩下了小半截身子，穿著和服與木屐。
空間戒指，也隨著島國人的手指，被牛峰吞掉了。
趙陰這次來光州要做的兩件事，都成了空。
“唐糖若知道，又該如何傷心？”趙陰低聲呢喃。
趙陰揮手，放出生命空間內的唐糖。
她依舊是最初的打扮，赤著腳，站在雪地裡。
“趙陰，我們到中州了嗎？”
緊接著，趙陰還沒開口，她便看見不遠的五千軍人，以及遠處，那高聳入雲的巨大城牆。
這時，軍隊中，立刻有幾十人，瘋了一樣向唐糖衝來。
“唐糖姐……！”
“真是大首領，大首領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
“小天和老秦兩位首領呢？為什麼沒有看見他們？”
幾十人臉上全都帶著開心的笑意，一瞬間將唐糖身旁圍的水洩不通。
在唐糖看見這些人的一刻，臉上也露出甜甜的笑意。
他們都曾是淨土的普通倖存者，如今都已經成為了進化者，加入了軍隊。
只是提起老秦和洪小天，她的眼神又暗了暗。
“秦叔和小天，已經不在了！”
所有人聞言，都一陣出神。
好半晌，一位壯年男人笑著說道。
“大首領能回來，大家夥兒都很高興！”
末世中，沒有誰能保證還能活到明天。
看著身邊的人死去，似乎早已習慣。
這段日子，牛峰將他們帶回光州基地。
並未告知關於唐糖等人的事。
只是給出進化藥劑，讓他們以淨土的名義加入軍隊……
這段日子，所有人都已經預設，三位首領早已經死了。
唐糖能回來便是最好的訊息。
“對了，其他人呢，還留在光州城內？”
唐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