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的先鋒部隊,又,又被支那人在上海灘碼頭阻擊、殲滅了?”
松下太郎氣得跳腳,滿臉怒火叫嚷道:
“八嘎呀路,那個該死的伊藤中左,究竟是幹什麼吃的?我已經三番五次警告他,抵達戰場後,在沒有摸清楚敵人的防禦工事前,絕對不可冒進,必須進行一輪佯攻,再用迫擊炮轟擊陣地,試探出敵人的火力網配置,人員分佈等情況。”
“一支滿編的陸軍中隊啊,就這樣被支那人的雜牌兵給一口吃了。”
“他伊藤中左難辭其咎,應該切腹自盡,以謝天皇。”
等暴躁的松下太郎稍稍冷靜後,他旁邊的秘書忍不住說道,“報告,伊藤中左中彈身亡,已經以死謝天皇了。”
松下太郎扭頭,眼神一瞪,五官在扭曲,眸子噴火,恨不得將秘書生吞活剝的可怕表情。
臨時作戰會議室裡。
還有幾位負責軍事行動的陸軍軍官,此時,有人皺著眉頭說道:
“伊藤中左卻是蠢,哪怕遭受支那人的猛烈攻擊,以他那支部隊的武器配置,哪怕不敵,也可以節節抵抗,損失一部分人後,衝出包圍圈啊!”
松下太郎望向一旁,問道,“詳細說清楚,伊藤中左他們戰鬥情況。”
“是!”
負責情報的鬼子,開始將伊藤中左率領的陸軍中隊覆滅的資訊,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什麼?不是被包圍殲滅,而是正面衝鋒後,遭到支那人的反衝鋒,最終全軍覆沒?”
“八嘎,支那人的火力,什麼時候那麼猛了?”
“我們有一個武器庫,被人暗中竊走了不少槍支彈藥手雷等等,甚至還有幾門迫擊炮,該死的支那人,這時偷走了我們的武器,回過頭,再用武器打我們啊!”
“不應該啊,支那人在第一重防線,也就幾百人隊伍,怎麼可能一個反衝鋒,就消滅掉我們大日本帝國一支精銳陸軍中隊,這裡邊肯定有什麼異樣情況。”
對於軍官們的疑惑,負責情報的小鬼子,又語出驚人解釋道:
“支那人方面,負責指揮那支雜牌部隊的,是一直以來,遊弋在上海周邊的游擊隊隊伍,他們的隊長叫周青山,副隊長姓呂,兩人都曾走過雪山草地,是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此次,他們還帶了兩百多人,進入上海灘。”
“砰!”
松下太郎一拍桌,怒不可遏道,“這些膽小如鼠的支那人,正面打不過,只能耍些小心機,等我們的大部隊開過去,必定讓他們死無葬身。”
隨後,松下太郎讓人接通金光惠次郎所部。
“喂,金光惠次郎,先頭部隊全軍覆沒的訊息,你應該也收到了吧?現在,你有什麼作戰計劃?”
對話那頭,金光惠次郎說道,“此次,我們是兩支步兵大隊聯合作戰,哪怕損失了幾百人,現在也有三千五百人的編制,並且配備有炮兵隊、重機槍隊等等,敵人雖然人數不少,可他們到底不是上過戰場計程車兵,不足為慮。”
言外之意,三千五百多人的陸軍部隊,直接開過去,以碾壓之勢圍殲敵人。
松下太郎感覺一陣頭疼,勸說道:
“金光惠次郎,戰場不是開玩笑,如果你打輸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麼?”
“我不管你用任何辦法,這一戰,只能贏,不能輸。”
“如果打了敗仗,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松下太郎很有自知之明,他是在上海負責各項事務的最高長官,卻不通軍事,並沒有指手畫腳,也沒有去幹預金光惠次郎的作戰部署。
他只要一個結果,贏!
消滅掉這支在上海灘港口碼頭鬧事的支那人隊伍。
“是,不惜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