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辦公室裡,氣氛緊張而又壓抑。
面對強勢的超級特工葉楓,面對一位地下黨的軍事主官師長,黃金榮、杜月笙和張嘯林三個幫派頭子,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裡邊,無能狂怒了。
葉楓也是嗤之以鼻,你們三個罪行累累的玩意,也好意思在這跟我說公平?
去尼瑪的,公平!
如果要有公平,我想將你們一刀刀給活颳了,五馬分屍後,再大卸八塊,挫骨揚灰。
給無數無辜慘死的百姓,討回血債。
為那些支離破碎的家庭,討要絕對的公平。
“你們也可以反抗,沒問題的,反正你們在上海盤踞了這麼多年,根深蒂固,實力強大。”
葉楓穩坐高位,不緊不慢說道:
“我只給你們一天時間,記住了,如果到時候,所有的生意產業,還沒有完成交割,所有的小嘍囉還沒有清退,後果,你們三個人承擔。”
“滾吧!”
三個聲名赫赫的上海大佬,垂頭喪氣,好像三條被打斷脊柱的老狗,走出了大樓。
上了車,張嘯林直接忍不了,破口大罵道,“他麼的,這姓葉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簡直就是喝血吸髓的魔鬼,一句話,就讓我們幫派解散,還要將無數生意產業,給他雙手奉上,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給他面子,叫他一聲葉師長。”
“不給面子了,他算老幾,老子要他三更死,他休想活到五更。”
“什麼玩意,當年窮兇極惡的日本人殺進來了,也不敢對我們一個勁逼迫,為了穩定局勢,還要對我們青幫拉攏。”
“吊毛的抗日武裝,就姓葉的這副嘴臉,我張嘯林敢保證,他就是該死的短命鬼,用不了多久,絕對會被日本人一槍送去見閻王。”
……
黃金榮和杜月笙兩人,同樣是氣得臉色爆發紅,心裡邊,已經對葉楓的祖上,問候成百上千遍了。
“現在怎麼辦?”
黃金榮壓抑著心頭的憤怒,說道:
“如果要動手,我們那些個歪瓜裂棗的手下,能擋得住姓葉的嗎?”
杜月笙搖頭,嘆了一口濁氣,無奈道,“好幾萬的日本鬼子,都奈何不了人家,就我們這幾條瘦槍,還想跟人家掰手腕,想多了吧?”
張嘯林也說道,“不愧是地下黨的部隊,打土豪這種事,簡直是輕車熟路啊!”
杜月笙道,“既然打不過,就認命吧,這些年,我們也掙不少了,離開上海這是非之地,起碼還能有一世富貴,不然的話,大家全族都要交代。”
三人心裡很清楚,葉楓這種大人物,說到做到,絕對不會有一丁點婦人之仁。
看看那些死在他手裡的日本人,成千上萬,屍體都能鋪滿大半個上海了。
哪裡敢跟人家翻臉拼命?
誒……
三人同時嘆氣,既憤怒,又無奈。
如果葉楓見到三人這副鬼樣子,肯定是再次嗤之以鼻,你們三個畜生不如的玩意,有什麼好埋怨憤怒的?
給你們留一條小命,已經算給你們臉面了。
葉楓為什麼不殺掉三人?
主要還是為上海的局勢考慮,如今最大的幫派,都給血腥鎮壓滅了。
其他勢力怎麼想?
肯定是一個比一個恐慌啊!
到時,上海的局勢動盪,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去鎮壓穩定。
留三人一條小命,比他們死了,要更有價值。
兩天後。
新神州公司再一次成為上海的絕對焦點,因為,在吞沒一個梁船幫後,又再次吃下上海最大幫派青幫的地盤,一時間,新神州公司成為絕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