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我有一個叔叔,我和他相依為命,但是有一天他告訴我他找到了一個好地方,當他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和他好日子開始的時候,不過當他說完這些話後背起包啟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而我也憑藉我自己的能力,一直活到了今天而且還經營著一家酒館。”酒保緩緩道出。
“哇哦,那可真了不起,你的叔叔當時還對你說了一些關於這個地方的什麼呢?”卓矢十分感興趣,於是提出了問題。
因為照理來說,如果是經營店鋪的話,應該是不會去別的地方冒險著把未來交給不確定的。
酒保想了一會兒然後將手中正在擦拭的玻璃杯還有抹布一同放下,看了看後面的一櫃子酒。
“他說等他回來後要和我一起開一家酒館我幫他打下手,之後他去世就把酒館繼承給我,但是自從他離開後我一直生活到我成年,自己當了別人的學徒然後繼承了這家酒館。”
“但是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我的叔叔是生是死,如果我的叔叔死在了那裡我希望我能過去為他埋葬為他誦讀我寫的哀悼詞…”
隨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但是他之前說過我在語言方面寫不出好的句子,所以必須我來親自寫哀悼詞給在天堂的他看,然後往他的墳墓上插花,再放上我寫的哀悼詞,最後再踩上幾腳。”
克利切笑了笑緊接著問道。
“如果你的叔叔還活著只不過拿到寶藏之後就離開去別的地方生活了呢?”
“那我就祝願我的叔叔在那邊過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能在那邊安享晚年,因為當時他帶我搬來這裡的時候沒有一頓是吃飽飯的,我還清晰的記得,當時我拉著他的褲腿說著叔叔我好餓…叔叔早年喪妻子成了鰥夫,也祝願他在那邊另娶妻子過上好日子吧。”
克利切轉過頭手肘撐在吧檯上捏著一根菸往嘴邊湊,在聽完他說的話後稍微驚訝了一下,眼神朝那邊看了看。
“借個火。”
櫃檯酒保彎下腰從下面遞出了一個被磨的錚亮像火柴盒一樣的打火機。
彈開蓋子的時候能看見裡面一個像轉輪一樣的東西,而旁邊則是頭端有些焦黑的棉布,下面已經被不明燃料給浸溼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啪嗒一下就擦起了火,明晃晃的火焰就湊上了卷著的菸絲隨後就亮起了點點發紅的星火,便蓋上了打火機的蓋子,吸了一小口煙。
“重情重義還衷心祝福別人的人已經不多了,你的品行很好。”
克利切緩緩將打火機放在桌子上,放倒之後手指一彈便滑到了酒保的面前,酒保伸出手拿起後便彎腰又放了回去。
“就是你這個要價有點貴啊,如果便宜一點的話你這個人就更完美了。”
深吸了一口煙朝著旁邊吐去濃濃的煙霧,而酒保也是默不作聲的將杯子和抹布放到後面緊接著轉過來。
“談及傷心的事我總得要價要的狠一點,況且如果真的有寶藏的話那我是否應該向有精明頭腦的人一樣將這三枚銀幣變成一份股掌握在我手上呢,可能你帶回來的戰利品就要分我一點了。”
克利切呵呵笑了一下指尖敲了敲桌子,克利切甩頭示意酒保到外面給他們指一下路。
到了外面,酒保敬業的邊擦著玻璃杯邊抬眼望了望遠處隨後指了一個地方。
“哈?你沒在開玩笑吧,你確定你不是亂指的嗎?”
克利切歪著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酒保,不相信出門這麼快就能找到該往哪裡走的位置。
“沒錯,就是這裡,我能感受到叔叔在那邊,只要我努力的去想一件事或是努力的想要得到一些,而那些靈感就會瘋狂的湧入我的腦海,直覺也在我的人生當中幫助我很多次,我敢肯定的是我的直覺沒有錯你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