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就愣在了原地,張恆看見我也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我。
“我跟你說,我一巴掌能把人拍死,你要是受了欺負就來找我!”
趙天正在旁邊給一個戴眼鏡的室友吹著牛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趙天不耐煩的扭過頭來:“幹嘛?沒事找事小心老子呼死你。”
剛說完他就看見了張恆,他先是愣了一下,但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吳青快看,這傢伙竟然也考上大學了!”
趙天一隻手指著張恆,另一隻手去拽吳青的胳膊,吳青正在抓上鋪的欄杆做著引體向上,一個男生坐在鋪上給他記著數,吳青被趙天這麼猛的一拽直接摔到了地上。
“你幹嘛!沒事找事老子打死你。”
吳青一邊罵著一邊朝趙天手指的方向看去,表情瞬間變得扭曲了起來。“挖槽,這傢伙竟然也能考上咱們學校?”
這時張恆已經反應了過來,他面無表情的說道:“考上這破學校你們竟然還這麼驕傲,真不知道你們腦子裡裝的什麼。”
說完便推開趙天走到了裡面。我們看著他慢慢把被褥鋪好,又拿著牙刷出去洗漱。趙天皺著眉頭問我:“你說這傢伙會不會找咱們報仇啊?”
我想了想便說道:“應該不會,他應該聽說過咱們當初在d市的地位,我感覺他沒這個膽子來招惹咱們。”
趙天搖了搖頭:“別這麼自信,一定要小心這傢伙,這人可不是一般的硬。”
這句話趙天沒說錯,畢竟當年我們把張恆揍的那麼慘,也沒聽見他說過半句軟話,被我們徹底打敗後他就直接轉了學,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和我們在這裡遇上了,希望他不要來找我們麻煩,畢竟我們也不想在大學裡惹事。
聊了一會,我們也拿著臉盆去水房洗漱去了。回到宿舍我給小晴打了個電話,詢問她適不適應大學的環境,沒想到小晴還挺高興,說她交到了一堆新朋友。
我一聽也很高興,聽著電話那頭女生們嘰嘰喳喳的聲音,我囑咐了她兩句便掛了電話。此時趙天和吳青正在和那群室友趴在桌子上玩撲克,輸了彈腦瓜崩的那種,你們可以想象一下趙天和吳青的手勁有多大,竟然把人家給彈哭了兩個。
我們宿舍是八人的大寢室,比高中那十六人的宿舍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我睡在吳青的上鋪,趙天在我左邊的上鋪,而他的下鋪便是張恆了。我看了一眼張恆,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到了第二天我們便開始了軍訓,大學的軍訓比高中的要嚴多了,但在山上那麼苦的訓練我都熬過來了,區區軍訓根本不在話下。
軍訓了整整一個月,同學們也都混熟了,期間也有人找過我們三個的麻煩,但這些人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挑戰性,就和現在遊戲裡的送人頭差不多。在我們這個專業裡,根本沒人敢惹我們三個。
但每天安安穩穩學習的日子,我們還是有些不習慣,都很懷念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
張恆整日沉默寡言的,也沒人找他玩,當然看上去他也不在乎這些,我們三個也沒找過他麻煩。就這樣過了大概半個月吧,我每天都練習呼吸吐納,腹部還是沒什麼感覺。
趙天也是一樣,我們都還沒能將丹田處的四個穴位練開。所以只能練習外功了,我們每天早上都會去操場上跑步,然後再找個沒人的地方練功,他練掌,我練刀,不過我沒有帶著刀,所以撿了一根棍子代替。
我們練功的時候,吳青也會在一旁鍛鍊,他不會什麼招式,所以自己做俯臥撐什麼的。
我將那套燭九刀法已經練的非常嫻熟了,當初在山裡的時候,師父都會在我的手腕上用繩子捆上石頭讓我練習。
現在沒有了石頭的束縛,我耍起這套刀法來更是行雲流水,感覺自己已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