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到這來幹嘛!”我說著狠狠一腳向紅毛踹了過去。那紅毛嚇得尖叫了起來:“大哥,大哥都是誤會。”
臥槽,這傢伙的聲音怎麼和娘們似的。我趕緊把腳收了回來,伸手去撥她臉上的頭髮。我去,這特麼真是個女的!我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人家小晴和朋友出去玩,結果我突然出現一腳把她朋友踹飛了,這事擱誰身上也忒生氣呀。
紅毛拉了拉我的袖子:“大哥,你快去安慰安慰王晴晴去吧,她已經哭了一中午了。”
我扭頭就往學校外面跑,衝進了外面一家女裝店,看見漂亮的衣服就買,然後抱著一大堆衣服跑進了小晴學校。
紅毛已經提前將小晴拽到樓下了,此時她的眼睛腫的跟倆燈泡似的。我看的心疼,對小晴喊道:“對不起,請原諒我吧!”
小晴一下子就哭出來了,撲上來把我踹倒了。“你能不能改改你這破脾氣,什麼都不知道就踹人家。”
我嘴裡說著好好好,衣服都掉地上了我也沒管,爬起身將小晴抱在了懷裡。小晴一個勁的掐我的腰,我疼得齜牙咧嘴的,使勁忍著沒讓自己發出聲音。
“咱們去吃個飯去吧,這麼久沒見了咱們要好好慶祝一下才行。”
我抱著小晴說著,小晴點了點頭,擦乾淚水跟我往學校外面走。我還回頭看了一眼紅毛,尋思著要不要也帶著她去,畢竟踹了人家一腳還沒道歉。結果一回頭髮現她正趴在地上撿那些衣服,抱著衣服像個猴子一樣跑進了宿舍樓。
我哭笑不得,抓著小晴的手就出了校門。隨後的幾天裡我每天都拉著小晴出去玩,幾乎逛遍了整個c市的大街小巷。但逛街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現在每家酒吧和舞廳歌廳的門口,都站著幾個穿著黑衣黑褲的男人。
他們的胸前都繡著一個血字,而且這個血字的顏色也不一樣,大部分人的字都是綠色,偶爾才能看見幾個黃色。我看著這些黑衣人,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怪人說的血教,我能感覺到那些人身上的殺氣很重,也就是說這些人肯定都是些亡命之徒。但我不招惹他們,他們肯定也不會找上我,所以我還是每天與小晴在大街上亂逛,直到一個女人找上了我們。
那天晚上,我與趙天與吳青正在宿舍裡泡腳,突然一個學生找到了我們,說樓下有個女人找我們。
吳青與趙天直接蹦了起來,連腳都沒擦就跑了出去。我拿趙天的床單擦了擦腳也跟著下了樓。
走到樓下時我看到了吳青與趙天,他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看。我順著他倆的目光看去,發現找我們的人是上次在公交車上偷我錢包的那個女人。
老二他們的死訊我們之前已經通知過她了,直到那時候我們才知道這女人是老二的老婆。
老二死後,他開的那幾家酒吧都歸了這女人,她當時還說要送我們一家,但我們沒有收,因為我們並沒有完成對老二的承諾,還導致老二被殺了,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我們怎麼可能再好意思要她的酒吧。
這婦人看見我們,連忙走到了我們面前。我們問她有什麼事,她竟然直接哭了出來。
她斷斷續續的跟我們講了她的遭遇。市中心有一家酒吧是老二自己出錢開的,所以在三炮佔領市中心的時候酒吧強制關門了,經過上次大戰後三炮死了,三炮剩下的人也都退出了市中心,於是她又重新將酒吧開了起來。
但也就過了一個多月,一個黑衣人找到了她,讓她以後每個月都要交百分之三十的利潤給他。
女人自然是不願意,所以直接拒絕了那人。結果當晚十幾個黑衣人衝進了她的酒吧,拿著棍子將酒吧砸了個稀巴爛。
還揚言一天不交錢,就一天砸一次。女人沒有辦法了,老二生前的兄弟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