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郊區的某個民房裡,左總使渾身纏著紗布正在輸著消炎藥。
“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他們竟敢這樣對你,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右總使抓著他的手,已經哭成了淚人。左使艱難的抬起抬起沒有了手的胳膊,用上面纏著的紗布擦著右使臉上的淚:“小杰,別去了,他們太難對付,快打電話通知教主,讓他再派人來給我們報仇吧。”
“不,我就不,我一定要親自給哥報仇,你先好好歇著,我出去一趟。”
說完,右使起身跑出了屋子,左使喊了好幾聲也沒能攔住他,長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右使坐車到了市裡,徑直走進了一家酒吧,他壓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進門就一腳將一個服務員踹飛了。
“把你們這管事的叫過來,就說血教的人回來報仇了。”
酒吧的老闆一聽血教就知道這不是自己能摻和的事了,躲在吧檯裡給張恆打去了電話。張恆此時正在醫院看著我們,我和趙天已經沒事了,老神仙也被搶救過來了,此時的老神仙全身筋脈盡斷,連說話都費勁,他拉著趙天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徒兒,老夫不知道你惹上了什麼組織,但現在的你還不是他們對手,為師這次拼的渾身筋脈俱斷才能擊退他,以後為師就是個廢人了,聽為師一句勸,先躲上幾年,你的天賦好,等你練到風階再回來報仇,行嗎?”
老神仙渾濁的眼睛裡留下了兩行老淚,趙天哽咽著點了點頭。老神仙又看向了我和吳青:“你倆的根骨也是萬中無一的,但現在你們是鬥不過他們的,帶著小天先去躲上幾年,起碼練到風階以後再回來吧。”
我和吳青看著面前奄奄一息的老神仙,實在不忍心拒絕,便答應了他。老神仙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張恆走過來拉了拉我的袖子,告訴我們血教的人又來了。我們知道這次血教來的肯定也是厲害角色,便決定先離開c市去躲躲。我們讓手下的兄弟都先躲起來,然後我給小晴打了電話,讓她和我們一起回d市。
我們僱了一輛救護車,趙天陪著老神仙坐著救護車轉到d市的醫院去了。我和吳青也開著麵包車拉著張恆和小晴準備撤退。我們上了國道,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小晴緊張的抱著我的胳膊。就在我們快到d市時,突然車子的後胎爆了。吳青一腳剎車停住了車子。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吳青罵罵咧咧的下了車,我讓小晴在車上待著,和張恆一起下了車,走到了車後面一看,發現一個石子深深的鑲在了後胎上。
我們感覺情況不對,剛要回車上,就聽見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路旁的樹林裡傳來。此時已經天黑了,我們看不清那人長什麼樣子,但看見那人手裡拎著一把長劍。
我竄上了車,來不及多講抱起小晴就跑。小晴嚇得哇哇的叫,吳青一把拎起張恆,我們竄下國道拼命的跑著。
“跑也沒用,老子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們!”
一聲怒吼在我們身後傳來。我們不敢回頭,拼命的往前跑。突然我聽見嗖的一聲,然後我的小腿就捱了一記石子,就聽見小腿咔嚓一聲,我瞬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林弈!”
吳青見我摔倒跑了過來,想要將我背起來跑,我擺了擺手,讓他帶著小晴和張恆跑。
“我怎麼可能將你留在這裡等死?”
吳青拽著我的身子,想要將我背起來。我推開了他的手,認真的對他說道:“你先帶著他們走,我腿折了跑不了了,我現在就是個累贅,記得以後要給我報仇。”
吳青看了看小晴和張恆,流下了兩行眼淚:“我揹著你一樣跑,別忘了我的身上可是有豹子的基因吶,聽我的一起走吧。”
小晴也拉著我要我一起走。我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