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剛子的酒吧後,我徹底被驚呆了,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剛子的酒吧豪華到看上去比c市的大酒吧還要牛逼。
“羨慕吧,這樣的酒吧我在市中心還有一家!”
剛子搖晃著酒杯衝我說道。我坐下就開喝,我現在的酒量超級好,只要催動腹部的內力,無論多少度的酒對我來說都和白水一樣。
一會的功夫我就把他們仨喝趴了,周羽一頭鑽到吧檯底下不出來了。沙虎搖搖晃晃的跑到人群中跳起了舞,一邊扭胯一邊大喊“我最牛逼”只有剛子正常一點,正抱著我的胳膊喊爸爸吶,突然我察覺到酒吧外面傳來一絲殺氣,我放開剛子就走了出去。
路燈下,一個黑袍老者正看著我,他的胸前繡著一個青色的血字。
“呵呵,你的膽子可真大,明明現在全國都在清剿血教,你還敢抬刀子上位,現在還穿著這身衣服出來,你就真不怕被武道局的人注意到嗎?”
那老者縱身一跳跳到了路燈頂上,他看著我先是輕蔑一笑,隨後開始了自我介紹。
“呵呵,你知道老夫是誰嗎?老夫可是血教中三名總長老之首的風又起,武道局的人確實來找過我,不過都死在了我的手上!”
說完,這老者一把脫掉袍子,雙腿一蹬路燈朝我撲了過來。
“年輕人,有沒有聽說過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
這老者確實夠厲害,渾身的氣勢已經達到了火階巔峰,我將內力聚集到右手上,狠狠一拳砸向他的手掌。
啪的一聲,這老者手臂被我砸成了一攤爛泥。但我的拳頭還在前進,最終砸到了他的胸口上,將他直接打飛出去了十多米,他的身子轟的一聲砸倒了一棵路邊的梧桐樹,摔在地上直接死了。
“呵呵,廢話這麼多,還不是被我一拳就打死了。”
我無語的撓了撓頭,給河東這邊武道局打去了電話,不一會就來了一輛車將那老者的屍體抬走了。
回到酒吧我托起他們三個,將他們帶到旁邊一家賓館裡安頓他們睡下。做完這一切已經凌晨兩點了,我走出賓館飛回了家。
小晴已經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我脫了衣服趴到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媽叫我起來吃早飯,我爸已經上班去了,我跟我媽說了一下我想結婚的事,我媽想了想又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最終定下來一週後辦訂婚宴,結婚的日子再定。
我們這裡訂婚不能請外人,訂婚只是叫男女方的親戚吃飯,我們家這邊親戚還不少。而小晴,爺爺奶奶早就走了,也沒有個叔叔阿姨,全家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雖然小晴沒有親戚,但該有的禮數我們也不能少,我給她買了幾套禮服,挑了幾套首飾,我媽還給她準備了幾個大紅包。
很快就到了訂婚那天,當小晴穿著大紅禮服出場的時候,我們家的那些親戚都驚呆了。甚至角落還傳來了那些遠房親戚的議論聲:“媽的這林志平家的小子還能糊弄到這麼好的兒媳婦,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說這話的是我的遠房表哥,比我大三歲,小時候他經常欺負我,雖然後來被我騙到小樹林裡被我和李青揍了幾回,但還是瞧不起我,覺得我就是個小混子。
我瞥了那邊一眼,他毫不客氣的瞪了我一眼。我皺了皺眉毛,但現在不是和他鬧騰的時候,所以我又將頭扭了回去。
後來我拉著小晴挨個桌敬酒,那傢伙故意找事,直接對著小晴說怎麼找了我這麼個玩意。
我當場就急了,抄起一個盤子就要砸他,他媽立刻就站起來攔住了我。
“嫩想幹啥,俺兒剛考上研究生,嫩要是把他打出來個好歹來,俺跟嫩沒完。”
他媽是外省人,說話我聽不清,那小子更得意了,直接衝著小晴不要臉的說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