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一直在酒吧裡躺到第二天才被人發現,並將我們送到了醫院。
當我醒來時趙天與吳青已經醒了,他倆還衝我開玩笑,說我每次都是最後一個醒的。他倆因為昨晚都暈了過去,所以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
我給他們講了一遍,他們還不信,說我吹牛逼。我也不反駁他們,反正不管他們信不信都是我救的他們。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受了很重的傷,醒來後卻感覺不到疼了。
我試圖在腦海裡呼喚燭九陰,卻根本沒有回應。一些從沒接觸過的功法倒是在我的腦海裡慢慢浮現了出來。
這讓我更加確定昨晚的事情了,我盤腿坐在病床上,立刻按照燭九陰傳給我的那套功法練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那種做飯用的風箱一樣,我吸進去的每一口氣都沉到了丹田裡,丹田裡逐漸燥熱了起來,練了一會我就感覺肚子裡就像著火了一樣,我急忙操控丹田將這股力量引進了四肢與軀幹裡。
感覺全身的經脈都被燙的啪啪的響,這股力量在我的身體裡四處遊蕩,我感覺每一寸肌肉都像被火淬鍊了一樣,渾身熱的不得了。
當我練完這一輪下來後,我的全身都是汗水,面板表面還出現了一層黃色的東西,聞起來和屎一樣。這時趙天與吳青進來了,“我去你這是拉褲子上了嗎?”
他們捂著鼻子衝到了我面前。“你還把這玩意抹你自己身上,沒想到你這麼噁心!”
說完他倆驚恐的衝了出去。我無語了,我也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啊,我拿紙擦了一下,然後套上衣服去外面洗澡去了。
一進澡堂子人家差點崩潰,最後還是在我解釋完這東西不是屎後才讓我進去。洗完澡後我找到了趙天與吳青,我們商量著要對付血教必須要拉攏一些社會上的人,於是我們就去了開發區找黑豬。
黑豬有著自己的院子,他已經娶妻生孩子了,我們打聽了一陣才找到了黑豬的家。推開大門我就聞見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我們頓感不妙,急忙衝進了屋裡。一進門那股味道更濃烈了,還夾雜著很濃的腐爛味。
我們走進裡屋,終於看見了黑豬,此時的黑豬一家全在這裡,只不過他們已經死了。
黑豬的肚子被剖開了,隱隱可以看見裡面的內臟,他的老婆脖子被割開了一半,還有兩個小孩都沒了腦袋,四具屍體此時爬滿了蛆蟲。
我們被這一幕嚇壞了,連忙打電話報了警。警察趕來後便問我們是死者的什麼人,我們就說是黑豬的朋友,這時一個隊長似的人走了進來,他在黑豬的頭上摸出了一片紅色的紙錢。
“你們走吧,這個案子不要對別人講。”
我們只好離開了黑豬家,雖然黑豬死了,但我們還是想到了辦法,我們在街上找了一些年紀大點的混子,給了他們一些錢讓他們在道上放出訊息,就說想要幫黑豬報仇的來我們在市中心的那家酒吧找我們。
到了晚上,便有人找了過來,黑豬不愧是混了二十多年的老混子,手下對他忠心的可真不少,足足有五十多個。
人們擠滿了酒吧,問是誰說能幫他們大哥報仇的。趙天坐在被打爛了半邊的吧檯上,叼著煙說:“當然是我讓人放出去的訊息,你們知道你們大哥是被誰害的嗎?”
那些漢子一看趙天是個染著黃毛的小毛孩,直接就咋咋呼呼了起來。“我們不知道是誰害了我們大哥一家,但我知道接下來你會被我打成殘廢。”
一個高大的黑漢子衝了過來。趙天微微一笑,一記推掌拍在了這漢子胸口,直接將他拍飛了出去,還砸到了四五個人。
“老子告訴你們,害了你們大哥的是血教的人,現在我們幾個要幹血教,你們要是想給你們大哥報仇,只能和我們聯手。”
“老子跟你幹,我結婚的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