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
&ldo;青衣，你覺的，我跟它們這樣比劃，它們能看懂不?&rdo;卓婉指著小巷盡頭的灌木叢，又指了指車廂。
青衣搖搖頭，&ldo;它們喜歡這裡，你最好不要惹它們。&rdo;
卓婉與蜂王對峙了半晌，退讓。
小老太太慈笑道：&ldo;我讓印擇天把屋後面收拾出來個後花園，想來它們會喜歡的。&rdo;
&ldo;明天就收拾，它們越來越兇了，大夥計都不敢進咱家院子喝口水。&rdo;卓婉從板凳上下來，坐到爐火旁添柴煮粽子。
苗落風包完手上的粽子道：&ldo;夠吃了。&rdo;
卓婉看著剩下來的肉粒和荷葉，&ldo;全包了吧，給紅衣和大哥送一些。&rdo;
卓婉託著腮，看著疊放整齊的糯米袋，想起剛來沙城時乾淨的街道和恪盡職守的將士，少了一些她記憶中的面孔，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她有些體會到老祖宗們反覆提起這句話時的心酸。
卓清搖著紙扇，看著散發著清香味道的粽子隨著一車一車的糯米進入營地。
白將軍聞訊而來，&ldo;這是?&rdo;
卓清看了一眼站在遠處戴著面具啃著紅果的麼妹，&ldo;今日是河神節。&rdo;
&ldo;河神節?&rdo;
&ldo;嗯，在沙城有著悠久歷史的河神節。&rdo;
&ldo;沒有。&rdo;白將軍很肯定道：&ldo;我也是個地地道道的沙城人，從沒這個節日。&rdo;
卓清合上紙扇，用扇柄敲了敲手掌心道：&ldo;你想要這些糯米嗎?&rdo;
白將軍毫不遲疑地點點頭，他們已經斷糧了好些天，有了這些糯米，他們還能多撐些日子。
卓清溫和地笑著。
白將軍看到卓清意味深長的笑，猶如醍醐灌頂，突然以爭辯的語氣大聲道：&ldo;沙城的河神節由來已久，最近幾年邊域戰亂民心惶惶，此節日便被漸漸地遺忘了。也只有我這個地地道道的沙城人還記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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