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不憂心還一臉興奮蠢蠢欲動的模樣。
卓婉矜持道：&ldo;有固定的辦事流程嗎?我能全部做主嗎?&rdo;
&ldo;小姐想怎麼做就可以怎麼去做。&rdo;
卓婉回憶著在商場上產生利益衝突時那一整套流程，借鑑一下。
&ldo;青衣，我需要跟蠻族首領談談話，你有辦法把我帶過去嗎?&rdo;
&ldo;能。&rdo;
作者有話要說：短小君，明天二更彌補。
第121章 學堂
仗著今個有國家大事要解決，卓婉頂著墨衣黑氣沉沉的目光，比平時多吃了一半，吃飽了，才冒出點心虛，對著墨衣擠笑。
秀衣忍著笑，對墨衣道：&ldo;多吃些無礙。&rdo;
話罷，笑意從秀衣的眼中溢了出來，套用了一句卓婉的話，繼續道：&ldo;小姐今日要解決國家大事。&rdo;
卓婉連連點頭，頭上的一根銀絲小草也跟著不停上下晃動。
墨衣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小草，糟心不已，小姐到底是戴上了這根草。
&ldo;小姐，你知道頭上插根草是什麼意思不?&rdo;墨衣掃了眼其他人，其他人都低著頭裝作沒聽見。
卓婉奶萌奶萌地搖頭。
&ldo;自賣自身。&rdo;墨衣涼涼地看著她。
卓婉一副醍醐灌頂的樣子，她隱隱記得有這個說法，但她跟著大哥二哥巡查店鋪的時候，都沒看見頭上插草自賣自身的。
卓婉本著求真務實的學術精神，追問道：&ldo;京都為什麼只有牙婆，沒有插草自賣自身的?&rdo;
墨衣被問的一愣，在京都確實沒有自賣自身的，即使從京都走到沙城，他們也沒碰見這種事兒。
秀衣揉了把卓婉的頭，解釋道：&ldo;京都戒備森嚴，活不下去來京都謀生的，在城門處就被牙婆子帶走了。在京都裡的人都知道沒有營生沒有手藝活不下去的，可以去卓府店鋪找活兒，不可能逼到自賣自身的地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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