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播放慢鏡頭一般，慢的給了她看清並記住的時間。
更懂門道的侍衛看著違反正常軌跡的鞭影，心中一驚。
內力仿若流水綿延不絕，這已是無形無氣無意的武學大境界，與主子不相上下。
但是……
侍衛看向花拳繡腿的肥崽子。
這樣慣著肥崽子真的沒關係?他一個大男人都看的嫉妒不已。
動作看起來特別簡單，卓婉很容易地記住了，一邊耍一邊感到彆扭，大聲問道：&ldo;師叔，身上的力氣都在別著勁兒，我是不是哪裡錯了?&rdo;
小老太太端著簸箕，撿著豆子看她耍，慈笑道：&ldo;沒有錯，練的很好。&rdo;
卓婉被誇的起勁，又練了一遍，擦擦臉上的汗，實話道：&ldo;師叔的鞭子像活的一樣，威風凜凜。我的鞭子也像活的一樣，怎麼都不聽話。&rdo;
小老太太笑道：&ldo;多跟鞭子玩就聽你話了。累了的話，過來歇一歇。&rdo;
卓婉坐到對面，一塊撿豆子。
板凳低矮，卓婉垂在背後的長髮鋪在了地上。
小老太太放下綠豆，枯老的手指拂過她柔順的長髮，&ldo;發質很好，很少有這麼柔順水亮的。&rdo;
卓婉摸摸小老太太的頭髮，&ldo;你頭髮底子比我的好，我小時候頭髮跟小雜草似的又黃又少，青衣和秀衣給我頭抹了很長時間的藥膏，直到墨衣來了才改成了食補。&rdo;
卓婉研究了下小老太太的發質，頗有久病成良醫的架勢道：&ldo;你的缺水，每次洗完頭抹點補水滋潤發膏就好了。這個滋潤型發膏是我和青衣一塊琢磨的，有清清淡淡的橘香味，抹上，一整天的心情都是好的。&rdo;
小老太太看著自己灰白色的頭髮，笑道，&ldo;老了就不折騰這些了。&rdo;
卓婉搖頭，&ldo;你可別這麼說，要是我老祖宗聽見了，鐵定說你活的不明白。&rdo;
&ldo;我老祖宗一頭花白的頭髮，還覺的自己很美，每天都要照鏡欣賞很長時間。不是化妝，老祖宗從來都是素顏，她能從鏡子裡看出她又比昨天多了哪些氣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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