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地看著她。
&ldo;這個表情才對。&rdo;卓婉滿意，對著這個表情，才能說正事。剛才那個眼神，勾的她想咬他一口。
勒安謙閉眼，一眼都不想再看這隻慫包。
卓婉晃著腿，欣賞月光下的美人。寒霜覆蓋的髮絲散在胸前，渾身清冷的像月宮中的嫦娥。
&ldo;也許嫦娥是男的。&rdo;卓婉遲疑著。
勒安謙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冷地盯著她的眼睛。
卓婉伸出圓潤白皙的指頭，碰了碰他的眼睫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昨日有點用力過猛。
勒安謙伸手抓住她的發尾，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卓婉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模樣，心裡服氣。
&ldo;好吧，你這是想讓我陪著你熬夜了。&rdo;卓婉只得背靠在他的腿上，把青衣拿過來的小褥子蓋在身上。
&ldo;關於你說的融合，我還沒那麼大的眼界。&rdo;卓婉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許十年後，她能做到，就現在她也只會掙錢。
&ldo;眼界?&rdo;勒安謙想要了解她的所有想法。
&ldo;對滴。&rdo;卓婉齜牙，&ldo;你的腿真涼，冰的我背都起了雞皮疙瘩。&rdo;
勒安謙彎腰拽過褥子，隔在她的背和他的腿之間。
卓婉舒舒服服地靠著，打著哈欠道：&ldo;老祖宗說，與練武之人一樣，商人也分境界，第一層境界，謀一時利，獲一筆財，此為橫財，多憑運氣得來。第二層境界，謀半生利，獲十年財，此為家蓄，靠一輩人的努力。第三層境界，謀一世利，獲百年財，此為家底，靠當家人的學識和眼界。第四層境界，謀三世利，獲千年財，此為大財，靠國運。第五層境界，也是最高的一層境界，謀九世利，獲永久財，此為大智，靠傳承。&rdo;
勒安謙若有所思。
&ldo;老祖宗說我只達到了第三層境界，還缺少眼界。你說的融合，該是第四層境界，我還未達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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