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希望。
清晨的陽光碟機散了院子裡冬季的陰霾,清新的空氣帶著微微的寒意吹進院子裡。
大院裡的居民們度過了一個舒適的夜晚,紛紛早起,準備去上班,呼吸這清晨的美好空氣。
隨著麻煩製造者離開了大院,大家都感到輕鬆愉悅。
然而,等大家走後,賈東旭一家從醫院回來了。
他的下半身纏滿了繃帶,看起來腫得像個灌了兔子的褲腿。
賈張氏依舊是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好像別人欠了她鉅款似的,一邊扶著賈東旭,一邊在院子裡大聲怒罵:
“你看看你這個廢人樣,還得讓老孃來伺候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們家在這大院裡受盡欺負,你還這麼不爭氣, ** 脆不活了。”
賈張氏的嗓門越來越大,生怕周圍的人聽不到她的抱怨,生怕吵不醒院子裡休息的人。
賈東旭臉色平靜,沒有任何回應,鬆開了賈張氏的手,徑直走進了屋內。
賈張氏也並未理會他,站在院子裡高聲咒罵,幾乎將整個天地都斥責了一遍。
她說起自己家族是多麼悲慘,一直受到別人的欺負。
大院裡的人們已經外出上班去了。
賈張氏罵了好一陣子,發現無人理會,怒氣衝衝,面紅耳赤地在院子裡瘋狂跺腳。
沒有人搭理她,她的心裡十分憋屈,罵人本來就是為了有聽眾的嘛。
就在這個時候,兩名高大的民警押著李主任來到了四合院,正巧遇上了在院子裡大發雷霆的賈張氏。
“這就是賈張氏!”
李主任被兩位民警夾在中間,雙手被牢牢鉗制住,沒有了往日的趾高氣昂,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指著賈張氏說。
兩名高大的民警這時開口道:“賈張氏,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案件,涉及你丈夫賈正義的死亡原因,需要你或你的兒子賈東旭中的任何一個人前往派出所籤筆錄。”
“請看看現在誰方便,安排一下吧。”
賈張氏愣住了,站在原地不動:“什麼?我丈夫不是因工傷去世的嗎?為何還要我們去派出所?”
她的臉上先是顯出疑慮,隨後變得更加憤怒:“是不是因為我們家沒有男人了,就想欺負我們?”
“是不是看準了這點來欺負我們這個孤苦的家庭?”
“天哪!世道太不公平了,官府也要來欺負人,要活活逼死我賈張氏了!”
棒梗從屋裡衝了出來:“奶奶!”
他擋在賈張氏前面,臉上擺出一副兇惡的樣子。
“不許傷害我的奶奶!”
賈張氏滿意地抱住棒梗:“好孫子,就這樣,一定要兇,一定要拼命,所有的人都在欺負我們。”
“你爸是個懦夫,你要保護咱們家。”
棒梗挺起胸膛,死死地盯著兩名民警。
兩名民警顯得有些迷茫,不解眼前的狀況,他們吸了一口氣,解釋道:“大娘,小朋友,我們沒有要傷害你們的意思。”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案件。”
“關係到你丈夫,也就是這位小娃娃的爺爺當時的情況。”
“還有你們工廠當初給你們發放的補貼和賠償金。”
“必須有一位具備民事行為能力的人跟我們去一趟。”
“聽懂了嗎?”
棒梗聽後一頭霧水,神情呆滯,回頭茫然地望著奶奶。
賈張氏依舊是滿臉怨氣的模樣:“胡說八道!”
“我們已經進了多少次派出所了?”
“太不公平了,只知道欺負我們賈家,為什麼不去抓劉海中的家人,全抓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