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對她來說非常輕鬆。
商量好,他們吃完飯就散了。
下午姜琳回去上課複習,從課本里抽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朱彩萍昨天下午去計生辦,是她舉報的你。字跡彆扭,顯然是左手寫的。
楊陸眼尖,“姜琳,你看啥呢?”
姜琳看了她一眼,把紙條遞給她,“來你看看。”
楊陸看了一眼,嘴巴里還念著:“朱彩萍……她舉報你的。媽呀!”楊陸嚇了一跳。她這麼一說,後面的朱彩萍竟然聽見了,撲過來就把紙條搶了去。
楊陸嚇了一跳,“幹什麼?”她下意識地就要搶回來。
朱彩萍拿過去看了一眼,臉色立刻變了,她朝姜琳喊道:“我可沒舉報你,誰舉報的誰她孃的倒血黴!要是我舉報的我喝涼水被噎死,走路掉河裡淹死,睡覺……”
“你打住!”姜琳做了個停止的手勢,“不要激動,我沒說是你。”
“那這是那個王八蛋……”朱彩萍突然收聲,似乎想起來什麼,扭頭瞪著姚振霞,“姚振霞,你舉報了姜琳,回頭又跟姜琳誣賴我,你咋這麼不要臉?”
姚振霞也急了,“你、你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舉報姜琳?”
朱彩萍:“那你昨天去計生辦幹啥?”
姚振霞的臉通得紅了,焦急地跟姜琳申辯,“姜琳,你千萬別誤會,我真的沒去舉報你。”
“你去幹啥?你沒結婚,沒懷孕的,你去計生辦幹啥?啊我知道了!”朱彩萍跟發現什麼秘密一樣,喊道:“你是去領免費避孕套的!是吧,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姚振霞:“你、你、你才不要臉,你胡說什麼!”
“我看就是你舉報的,你嫉妒姜琳要入黨,你比誰都想入!”朱彩萍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一個勁地指責姚振霞,把對姚振霞勾搭自己意中人的不滿悉數發洩出來,“你肯定寄匿名信了,我知道你左手會寫字。”
姚振霞:“你左手不會寫?你說我寄信,去計生辦對字跡啊!”
朱彩萍把那張字條拍在姚振霞的桌上,“你看看吧,別以為我眼瞎,你左手寫的字就是這樣的。我可記得呢!”她立刻就把自己看到姚振霞有一次在床上躲著用左手練字的事情說出來。
姚振霞自然不承認舉報,就算用左手如何,也不是證明就是她舉報的。
朱彩萍就讓她寫幾個字,“不,把你之前寫的拿出來對對就行。”
姚振霞氣得直打哆嗦,“朱彩萍,你別欺人太甚,我和郭崗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借題發揮。”
朱彩萍:“我借題發揮還是你不要臉?別人物件你不避諱的?整天和人家嬉皮笑臉勾勾搭搭,你……”
“你才勾勾搭搭,你一個已婚婦女,孩子都生了倆,你有什麼資格說物件!”姚振霞要氣急,口不擇言起來,說完,教室裡頓時鴉雀無聲。
朱彩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用盡力氣地一聲尖叫,衝上去就撕打姚振霞。
幾個男生趕緊把她們隔開,讓她們別打架。
姚振霞嘴裡還繼續抖嘍著:“你好逸惡勞,為了不勞動嫁給鄉下男人,生了孩子以後聽說能回城,就騙男人把錢都給你,你拿著跑回城。你男人帶著孩子來找你,你連孩子都不認,我說的是假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天你們在校外那條小巷子里拉拉扯扯的,我以為是男人欺負你,還想找人幫你呢,結果是你拋夫棄子,呸,不要臉!”
朱彩萍跟被人扒光了凌遲一樣,瞬間陷入崩潰暴躁中,她要打姚振霞打不到,打不到又不甘心。於是她想起姚振霞有個很寶貝的小木箱子,每次都很小心地儘量揹著人開啟看,看完就藏在她帶鎖的皮箱裡。
這樣小心翼翼的,肯定有秘密,她已經紅了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