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他的靠近和碰觸。
“差不多了。”他垂首,唇在她耳朵尖上略貼了一下,然後放開她。
姜琳後背都被汗溼透了,臉也是又紅又燙,她趕緊跑出去吹吹風,看看大寶小寶玩遊戲。
她站在那裡用手扇風,正好看到程如海從路上下來,看那風風火火的樣子,怕不是去公社了?水槐村離公社很近,抬腳就到。她回到磨坊門口,靠著門框對程如山道:“我看著程如海好像去公社告狀了呢。”
程如山把碎碎的小米粉掃進箢子裡,看她一眼,“不用擔心,程福貴不敢怎麼樣,現在不是從前。”
姜琳看他胸有成竹,也不擔心,站在那裡吹吹風,順便欣賞一下田園景色。
農曆七月初,氣溫依然很高,綠樹成蔭,野花成簇,景緻相當不錯的。不知不覺她又去瞄屋裡的程如山,嗯,身材相當養眼,高卻不粗壯,瘦卻不幹巴,骨肉均勻力量暗藏。
她又覺得渾身發熱,趕緊移開視線。
等收拾好,程如山又把糧食和兒子挑上,姜琳挎著筐子帶著工具,一家人一起回家。
路上姜琳看到潛博和一個女知青過來。
那女知青叫魏瓊芳,是市裡下鄉的知青,來投奔她表姨,她表姨是程福貴弟弟的老婆馬開花。
程福貴的弟弟叫程福萬,是二隊的生產隊長,馬開花負責水槐村的宣傳工作,經常和婦女主任程玉蓮打擂臺。
“姜琳,這又是你什麼人啊?”魏瓊芳故意大聲問,她當然知道是程如山,就算之前不熟悉,這會兒程如山耍橫打了親哥哥的事兒也如雷貫耳。
姜琳知道原主和知青們關係一般,和這個魏瓊芳關係算交惡。兩人都是漂亮女孩子,只是魏瓊芳面板略黃不那麼耐看。漂亮又驕傲的女孩子湊在一起,如果都剋制也就相安無事,如果都不剋制,互相還要別苗頭,自然會激化矛盾。
原主之所以要找人嫁掉,也是因為魏瓊芳有表姨當靠山,可以安排輕快活,還要暗中黑一把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