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直接把她遞給犟驢子。
往下走了幾步後,察覺到犟驢子看不見他了,勞倫這才站住腳,往樹林中沉睡的偏執看去,思考起方才的一幕。
二樓,犟驢子把她扶進房間後沒有離開,而是反鎖了門。
奉依寒還有意識,發現了犟驢子的不對勁,立刻想凝聚詭譎之力,卻發現詭譎之力好似憑空消失了。
“陛下對你起了疑心,你難道真的是詭譎女巫嗎?”犟驢子反覆檢查好門鎖後,轉過身來走向她,“詭譎之眼到底在不在你的體內?”
他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又或者說,你根本不是你,你從一開始就是詭譎?”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奉依寒蹙眉,雖然她聽不懂,可並不妨礙犟驢子的動作。
他咧嘴,“別怕,很快就結束了。”
他的手放在奉依寒的額頭上方,微微加力,奉依寒只覺得自己腦內一陣翻湧。
他在檢查詭譎之眼是否安然無恙。
“你什麼時候效忠於九尾狐了?”她強忍著噁心與痛苦,問他。
“誰說我效忠九尾狐了?我只說了陛下,我可沒說九尾狐。”犟驢子油嘴滑舌。
他沒找到詭譎之眼,有些急了,手上加的力氣越來越大,奉依寒一陣暈眩。
就在她要吐出來的時候,犟驢子突然慘叫一聲,她大腦中的疼痛登時消失。
“詭譎女巫是經過系統考驗的王,你對王施加酷刑,就是找死。”含著殺氣的聲音傳來,奉依寒聽了半天,才意識到那竟然是勞倫。
“我沒有,我是聽……”犟驢子想狡辯。
“欲加罪於王,也是死。”勞倫面無表情。
刀起刀落,室內就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勞倫看了眼奉依寒,也有些疑慮,但他沒過多幹涉,把犟驢子收拾好之後就出去了。
直到下午,奉依寒才醒來,她大腦一片空白,腰痠背痛的,身上的傷口也全部都好了。
屋子裡也沒有鏡子,當她頂著兩道血跡出現的時候,把在一樓等候的勞倫嚇了一大跳。
“你也不知道照照鏡子。”他拿出一塊鏡子,遞給奉依寒。
對著鏡子清理好後,她看起來才像個正常人。
“犟驢子呢?”還鏡子的時候,奉依寒問他。
“養料。”勞倫指了指一樓茂盛的樹木草地,心情很好。
奉依寒無言,她坐在勞倫身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見到她了?”勞倫先開口,聲音很輕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