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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已經太晚了。
房悠似乎能操縱冰水之術,她憑藉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根本打不過她。
似乎是感覺到了奉依寒的焦慮,瘋吃詭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飛旋著撲向房悠,張開血盆大口,試圖搶佔先機將她一口吞下。
“找死!”
見狀,房悠也明白奉依寒的選擇了。她眼色一沉,張開十指微微抬起,剎那間整座小山頭的冰霜全都升起,微微顫抖,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奉依寒取出無敵霹靂神刀時,突覺周遭溫度驟降,不等冰霜進攻,瘋吃詭就被凍在了半空中。
房悠似笑非笑的看向奉依寒,似乎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奉依寒咬緊牙關沒吭聲,一瞬間,冰霜群如同離弦之箭那般飛速衝向她。速度之快,只看得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緊跟著她渾身傳來一陣暖意,下一秒,她感覺自己被凍住了。
輕飄飄的冰霜猶如子彈頭那般,爭先恐後的砸在了她的身上。哪怕被凍住,奉依寒也能感覺到那股疼痛。
像是密密麻麻的針刺進了她的面板那般,痛感此起彼伏的傳來,真不如一刀下去來的痛快。
嚴寒之中,響起突兀的拍手聲,冰霜瞬間定格在原地。房悠從中穿過,毫髮無損。
她看著奉依寒,似是遺憾般咂了咂嘴,“我勸過你不要嘴硬,可惜你偏不聽。”
“現在還取不出來,不過沒關係,等你死了,我就能成功得到那幅畫了。”
房悠的指尖亮起一道光亮,她對準了奉依寒的心臟,笑靨如花,“就讓我給你個痛快吧。”
光亮觸及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奉依寒身上的冰雪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速融化,房悠眼中的快意被愕然取代。
奉依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雙眼一片刺痛,痛得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一行血字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只有我們的客人吞噬絕望與恨意,才能夠喚醒它。】
客人……絕望……恨意。
喚醒什麼?
被鐵鏈纏住的公交車司機一閃而過,他眼中的恨意滲透進了這行血字裡。
被控制的感覺再次襲來,如同那晚經歷過的【招待客人四部曲】那般,她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
房悠正震驚的看著她,她玩過這麼多局遊戲,從未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在她的技能下逃脫。可現在,眼前只是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輕而易舉的融掉了冰霜!
奉依寒突然睜開雙眼,她渾身的氣勢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那般,房悠心裡有點打怵。
此時此刻的奉依寒似乎已經換了一個人,她看到的世界被割裂成了兩個部分,左眼紅色調,右眼白色調,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