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不凡覺得不可思議,為何蕭十郎能在半個小時內全力揮動而不疲倦。但不管怎樣這次機會不容錯過——他更快地移動過來試圖踢打其屁股將其制止。蕭十郎依然成功閃過這一踢。“想踩我豆腐?休想!”
“呵呵, 我看你才像只烏龜,” 輪到對方譏諷, 進一步施展詭異的步伐, 突兀的跳躍變換方向令後者根本摸不準軌跡。儘管動作看似平淡但蘊含無限可能性——進可攻,退可守, 使得對手難以預判和應對。
公孫不凡是不信這等事, 橫豎踢打卻次次都被他躲避過去了。
蕭十郎更是賣弄,誇張地甩動手帕指著對方說道: \" 別費勁了, 就是你那點兒招誰也踢不到我!\"
突然,空氣中的氣流似乎瞬間停滯, 公孫不凡的身影從視野中徹底消失又重新出現在了蕭十郎的眼前。一瞬間,他感到身體失去平衡被重力擊倒在地。破碎聲響過後, 發現自己被踢進了房間。
“好,算你贏!” 他從一片混亂中掙扎起身回應,頭髮凌亂, 衣著破損,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非常尷尬。
原來剛才他只顧著張揚得意忘記考慮,實際是面對壓制實力等級後恢復巔峰水平的好兄弟公孫不凡。
“你也說了,自負自受。” 公孫不凡嚴肅道:\"如果愛裝酷就要準備好迎接挑戰的後果.\"
說完這句話,那張平日不苟言笑的臉居然也憋出了笑。這讓旁邊的“受害者\"不由得也笑噴。
“笑吧笑吧!” 他說。“既然如此有趣為何要抑制?”
“別扯別的,你之前施展的那種腳步是不是仁武學院資料館中學來的技能?” 後來他又問道關於蕭十郎身手的問題。
對此,後者只是回答:“仁武學院的書架上還能藏什麼其他秘密嗎
蕭十郎坐在地上,緩緩起身拍了拍屁股,微笑著對旁邊的鐵心蘭說道:“十郎又和不凡開始了新一輪較量,我們還是先走吧,過幾天再來找他討論其他的事情。”
鐵心蘭微微一笑,無奈地說:“你這是把自己都給十郎賣掉了嗎?若是我的話,恐怕早就把你一腳踹進鏡水湖了。”
“不妨事,十郎並沒有真的生氣。”秦樂頓了頓,目光遠眺,緩緩道:“最近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盛京都城郊外的那處莊園面積遼闊,丘陵、山石、沃土、平原及河流構成了一個完整的自然生態體系。十郎說過,這個地方具備五行俱全的特性,環境的靈氣非常均勻,是個非常適合修煉的地方。”
鐵心蘭瞥了秦樂一眼,笑著調侃說:“你尚未踏入武者境界,怎能懂得五行俱全、靈氣均勻呢?即便有丘陵山石、平原以及河流,難道山中幽林、高峰古寺不是更具靈氣平衡的地方嗎?”
“唉,女子見識,哪懂多少!”秦樂揚著腦袋,裝腔作勢地訓斥鐵心蘭。
不待他說完,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襲上了秦樂的腰部,原來鐵心蘭使出了她的“點穴手”之術。
“媳婦饒命,為夫知錯了……”此時此刻,那個剛猛的形象瞬間崩塌,只剩求饒的話語。
“誰是你的媳婦。”鐵心蘭瞪著眼睛說道,但眼神之中滿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臨走之際,二人離開了海玉小居,繼續討論其他話題……
距離導師選拔賽僅剩下最後一天的時間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還未照亮天邊,蕭十郎便已經出現在學堂裡。他對待朱霓裳等一批特訓班學子的模式,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放養教育,完全由他們自己自由參悟和思考。
他自稱這叫做“ ** 思考,方能出大才”。雖然學院內部其他老師都對他持不屑的態度,並認為這種“放縱教育”不過是在渾水摸魚、不務正業而已。
然而對於蕭十郎而言,這些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