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身穿綢衫、腰繫玉佩的富翁顯然並不喜歡這種粗魯的態度。“你這是明目張膽搶劫嗎?給我滾開!”
痞子們並不著急。“我們都是守法之民,怎麼會做那些下作的事?兄弟們你說呢?”其他人附和地笑了。
無奈之下,富翁掏出錢包,扔了一張百兩銀票,然後憤怒地離開了,心中暗暗發誓絕不會再次受人威脅。
皇宮二樓的高塔之中,小丫鬟們看著朱霓裳放聲大笑的模樣顯得一臉困惑,只是幾行關於毀熱氣球者的毒誓而已。公主為何會笑得如此開心?
“趕緊去找出來這是何人所為。這真是個惡趣味。”朱霓裳說完後,繼續笑著離開宮殿,沿著宮殿的小徑來到一處名為紫竹居的地方。“二哥哥,您在麼?我有些好玩的事情要說。”
隨著竹子樓梯的一頓聲響,朱霓裳推開了大門,見到自己的二哥正在躺著飲酒。“哥啊,有樁有趣的事情告訴你。您肯定會感到驚訝。”
“霓裳,你是要提那個熱氣球的鬧劇吧。確實挺有意思的。如果有機會,我定會為你準備一個玩一玩。”他溫柔地笑著回答說。
“原來哥你知道此事。”她的興趣稍微減弱,嘟噥地說著,“真希望您可以讓我留一點神秘。聽說明天有一個拍賣大會,在那兒我們可以見到那位搞出這熱氣球的人。”
朱霓裳頓時興奮地叫道:“真的?哥哥一定要帶我去!”然後拉著哥哥的手,“你一定會帶我去,不是麼?”
“自然會。只願你開心。”
就這樣,蕭十郎的惡趣味貼子引發了京城一系列意想不到的結果,不同的人群面對它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但不管結果如何,惡作劇帶來的漣漪卻在城市間久久未能平靜。對於那些無所顧忌的潑皮而言,只需豎起一個標誌就能源源不斷地收入錢款。這種一本萬利的做法無疑受到了許多不軌分子的喜愛。
房間中,蕭十郎放下手中的符篆之筆,他的面前已經擺滿了諸多符篆,厚厚一大摞。
“十郎,這些便是你說的‘清風符篆’麼?”秦樂拿起幾張符篆,疑惑地問到。理論上來說,清風陣法可以減輕馬車的重量,而符篆理應也能產生相同的效果。但是,將符篆握在手裡,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特別之處。
“這個嘛,清風陣法原本就只是一種殘破不全的技術體系。我也僅僅是瞭解它的表面而已。真正深層次的秘密,我目前還無從知曉。這些符篆算是劣質版本,並且只有當符篆附在木質物表面時才發揮作用。”蕭十郎說。
秦樂照辦,將一張‘清風符篆’貼在桌子上,隨後輕輕一抬——效果顯著!
“你不要再試著疊加效果了,‘清風符篆’的作用機制並不支援這種累積。”看著還在試圖給桌子貼上第二張符紙的秦樂,蕭十郎急忙說明了緣由。
符篆和木質物質內的元素產生共鳴是需要的條件之一。因此,再多貼幾張也只會無效,甚至造成符篆的資源浪費。
即便是殘次的符篆,這種新穎而又實用的方式總能在某種程度上受到歡迎,至少能提高駕車出行的速度體驗,這對平日常被車輪緩慢速度困擾的豪紳大族來說,是個值得嘗試的新選擇。
秦樂聽到這裡放下手中剛拿起的研究物件,說:“看來我們需要在宣傳策略上下功夫了。”
“我們可以宣稱這些符篆是限量發行的特殊版本。”蕭十郎笑道。
“限量?具體是……”
“意思是我們把這些清風符篆定位成一種身份象徵的限量產品。”
“明白了,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提議。”秦樂若有所思,“這樣既能彌補產品的不完整問題,又能讓目標群體更容易接受。”
“對了, 不如把這些符篆描繪得帶有幾分神秘和修仙色彩,比如說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