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把我送給你的東西轉送給她們了?”塞勒涅抄著手臂,沒好氣地用手肘捅了伊耿一下。
塞勒涅咬牙切齒:“拿我送給你的東西,你挺會啊。”
伊耿求助似地看向艾琳,她卻只是轉頭無視了伊耿的求助。
“不許看艾琳,看我!”塞勒涅伸出手氣鼓鼓地掰正了伊耿的腦袋。
“你錯了。”
伊耿的第一句話讓塞勒涅愣住了:
“我還錯了?錯哪了?”
“我們的東西不分你我,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是嗎?”
想掩飾住嘴角笑意卻未能成功的塞勒涅“哼”了一聲:“算你過關。”
她也沒真生氣,只是想和艾琳聯手逗一逗伊耿。
以手托腮的艾琳輕笑一聲:“我就說了,你鬥不過他。”
“玩一玩而已嘛。”
“本身就嚇不到我。”
“為什麼?別告訴我是因為你比我們強。”
“你平常自己都經常給艾露莎她們帶東西,艾露莎的鎧甲絕大部分材料是你提供的,還能因為這個生氣?”
“就不能生氣你把我送你的給了別人?”
“那艾露莎去問你的時候,你就不會照實回答了吧?”
塞勒涅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我這人很誠實,說不了謊話的。”
“我還是那句話,這句話只有神樂說我才信。”
“去你的。”塞勒涅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伊耿的胸膛,“別抱著我了,去抱你的神樂吧。”
“那不行。”
伊耿摟著塞勒涅的手緊了緊,舉起另一隻手,做出了那個經典手勢:
“成年人不做選擇,我全都要。”
“噗嗤。”
塞勒涅和艾琳都被伊耿逗笑了。
“你從哪裡看來的!”
...
夜色漸濃,神樂和斑鳩站在樓閣飛簷處,一襲黑色緊身衣的她們與夜色融為一體,眼神深邃冷漠。
樓閣燈火通明,這是菲歐烈王國鄰國波斯克王國,威爾特伯爵的宅邸。
也就是斑鳩之前所說的那位十三歲的伯爵子弟。
前兩天伊耿在神樂房間的時候,除了做該做的事情,神樂還把這件事情跟伊耿說了,請他讓湄拉幫忙查一下這位威爾特伯爵。
斑鳩沒有猜錯,那對夫妻正是被伯爵下令放火燒死的,只是偽裝成了自殺。
甚至不用偽裝,只用輕飄飄的一句話話,不用任何證據。
這位伯爵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仗著祖輩留下的餘蘊作惡多端。
更恐怖的是,湄拉說這位威爾特伯爵喜歡年齡小的,而且是男的,不如說他有孩子只是因為需要有繼承人。
藉著三咲的魔法水鏡,她們來到了這裡。
“我們怎麼做?”
斑鳩摸不清神樂的具體想法,如果是她肯定是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雞犬不留。”神樂的聲音十分冷漠。
斑鳩眼瞳一縮,在夜色中藉著月光與神樂對視著。
“我七歲的時候就殺過人,用一把削尖的木棍,不殺了他,我不可能活到現在。”
塞勒涅和神樂相遇的時候,那已經是第二次了。
斑鳩不知道神樂還有這樣的過去,她原本以為只是流浪生活。
神樂和斑鳩飄然入內,兩人沒有用她們標誌性的佩刀,只是用制式的長刀。
很快,宅邸裡的戰鬥聲響徹雲霄。
三咲負手站在屋頂上,很是悠然地看著宅邸內的戰況,她不打算出手,她是接應神樂和斑鳩的。
神樂和斑鳩飄然閃過,帶起一蓬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