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清提的分手。
當初祝願花了兩個月的時間追人家,結果人家只談了兩個月就要結束這段戀情。
祝願這人吧也倔,一句理由都不問說分就分,然後轉頭回到家裡開始跟祝司年哭訴。
跟陳述第一次見面的那天,祝願就是因為跟季清分手了心情不好,練琴狀態不行被邱麗說了才大吵一架跑出來透氣。
陳述跟季清,其實挺像的。不過不是長得像,而是性格很像。
但祝願也不是說把人當替身,起碼跟陳述做的時候她從沒想到過季清,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沒跟季清做過。
分手後季清就沒再出現過,名字只在跟祝司年吵架的時候偶爾會出現,大多是祝司年諷刺她腆著臉追人結果被甩的丟臉事蹟。
當陳述問她季清是誰時,祝願第一反應不是別的,而是問他如何知道的。
“你昨晚喝醉的時候喊了他的名字。”
陳述倒沒避諱,直接說了出來。
宿醉過後太陽穴傳來針刺一般的痛感,祝願皺著眉按著太陽穴,低頭看見身上曖昧的痕跡,意味不明地“嘖”了一聲。
這是祝願第一次喝酒,醒來後難受得很,嗓子也隱隱作痛。
陳述就站在門邊看著她,臉上沒什麼表情,祝願卻隱隱感到了壓迫。
“我昨晚沒做什麼丟臉的事吧?”隨手撿起地上的T恤套上,祝願岔開了他的問題。
關於季清,不需要解釋,也沒必要去解釋,他們並不是可以討論這個的關係。
陳述心知肚明,他就是想試試,結果顯而易見。
眼底的情緒被掩藏了起來,陳述沒再追問季清的事,順著她的話茬接了下去。
其實他大概能猜到誰是季清,無非就是祝願的前男友或者是喜歡的人,總之肯定關係匪淺。
季清還在不在祝願身邊,他不知道,不過看現在的狀況應該是不在的。
不應該去在意這件事,陳述這麼告訴自己。可這件事就像雲朵周圍始終籠罩著的黑邊,揮之不去又清晰可辨,讓人感到不安。
祝願這段時間忙著準備音樂會去申學校,邱麗每天都要過來盯著她練琴,連徐老都開始變得嚴厲起來。
有時壓力太大了,祝願就會給陳述發訊息,讓他來錦苑。
他幾乎不回祝願的訊息,當然祝願也沒給他發過什麼有意義的訊息。
聊天記錄一刷下來,基本都是祝願叫他去錦苑。
有時候陳述兼職太晚了,怕過去兩人又胡鬧到半夜影響她第二天上課,就拒絕了她的邀請。
祝願本就是在心情不好需要發洩的時候才會去找他,被拒絕後心情更差了,接下來半個月裡陳述都別想再收到她一條訊息。
就像祝願知道喊什麼會拿捏住陳述一樣,陳述也知道該如何哄她開心。
溫熱的舌在最為柔軟的地方抽插著,略微腫脹的花核被鼻尖頂弄,動作間發出的粘稠水聲在寂靜的室內格外清晰。
除了前幾次祝願會覺得害羞外,她在床上總是會很主動。
舔穴時會主動挺腰讓他的鼻尖更深地抵進穴裡。只需要含住,兩指插進穴裡按著她的敏感點戳弄,嘴裡再狠狠吸一下。
滅頂的高潮就會讓祝願止不住地顫慄,腰身往上抬了抬又無力地落下,口中溢位一聲聲嬌吟。
他熟練地從沙發夾縫裡拿出一個套用嘴撕開,空著的手解開褲子釋放早已挺立起來的雞巴,戴上套後在穴口蹭了蹭。
“能進去嗎?”每次做之前,他總是啞著聲在祝願耳邊詢問。
祝願翻了個白眼,都到門口了才問能不能進。
手從衣服下襬探入摸上他的腹肌,祝願將臉埋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