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次總算知道為什麼內田雄馬和式島律提起式島葉都是怨氣沖天了,這式島葉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等填完了入部表,吩咐他們了一句“學生會問起來,就說你們正常參加社團活動,比賽也隨一軍遠征”後便把他們掃地出門了,簡直就是用完了就丟,和廁紙一個待遇。
大概是情商約等於零的典範。
而福澤冬美則被式島葉留了下來,似乎那位劍道部部長對古流劍術十分傾慕,想要和福澤冬美好好交流一下。
對於發生了這種事,式島律感到十分難堪。在他看來,他請了北原秀次和內田雄馬兩個朋友來給親姐姐的社團頂人頭騙經費,這是必須感謝的,但內田雄馬又被福澤冬美故意打傷了,雖然不嚴重,不過至少應該主持一下公道吧,不主持公道也應該和“兇手”保持一下距離吧?
結果連句安慰的話都沒說?
總之,他心裡越想越彆扭,委屈的眼圈都紅了,突然一個九十度大鞠躬,沉聲道:“對不起兩位了,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待!”
北原秀次輕輕扶了他一把,但式島律堅持彎腰,一扶之下竟然沒有扶動,只能笑道:“式島君,我沒怪你。”
他畢竟年紀大一點,知道遷怒於人與事無補,同時氣量也大一點……至少不會像式島律明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竟然會紅了眼圈,受不了委屈。
內田雄馬一臉死灰樣兒,他這種屬於裝x不成反**,是人生大悲劇之一,心情極度沮喪,但面對式島律的態懇道歉,他還是勉強說道:“沒事,阿律,你姐姐是什麼樣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根本沒情商可言的……她不是故意給你難堪,是她想不到這些。這件事要怪就怪那個小矮子!”
他自幼認得式島律,感情非同一般,看在他的面子上倒也沒有過多非議他姐姐,但說起了福澤冬美就沒那麼客氣了,也不管他的行為也有些不妥,直接破口大罵:“那傢伙原來是存了心找麻煩,肯定神經不正常,八成是身高不夠,過度自卑……”
北原秀次將式島律扶了起來,同時點了點頭:“她確實是存心找麻煩,不過是在針對我,你只是被我牽連了。”
“你怎麼招惹到那個小矮子了?”內田雄馬一臉憤恨,只看表情,要不是打不過福澤冬美,搞不好已經動身去抽她的骨剝她的皮了。
對於這個北原秀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都不認識她。”
內田雄馬摸了摸喉嚨,想著當時被刺中那一幕,他都沒看清劍頭在哪,心有餘悸地說道:“明天我去打聽一下。不過,那小矮子確實厲害,咱們以後躲著她點吧?”
式島律也默默點頭,不過他雖然氣福澤冬美故意用危險的招式,但更氣他姐姐讓他在朋友面前下不來臺。
北原秀次看了一眼內田雄馬這個大慫貨沒贊同,這種事躲才沒用!誰知道那個福澤冬美是什麼樣的人,萬一她覺得有趣找起麻煩來沒完沒了呢?
躲只是把問題向後推,完全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並不可取。
人必須有自保之力,哪怕只是孩子打架!
他轉頭向式島律詢問道:“式島君,我想學劍道,可以借些關於劍道的書給我嗎?如果可以,再有柄竹劍最好了。”
式島律訝然抬頭,而內田雄馬忍不住笑了:“北原,你不是打算自學吧?劍道那東西自學容易走上歪路,一但養成了壞習慣要花幾倍的時間精力來糾正,自學根本不行。”
式島律也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劍道最重姿式,像是透過握劍姿式來調整刃筋走向,科學發力技巧,步法身法之類的,沒有人指點單靠看書99%要走大彎路,而且他還補充道:“北原君,劍道最需要的是持之以恆的堅持,一個動作練上無數次直到形成條件反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