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什麼,他更沒答應過任何事,這是男人不用說出口的承諾,而他做到了,做得很好,依舊可以毫無愧疚的直視福澤直隆的眼睛,像個男人那樣!
就是……
把人家的兩個女兒舔走了,看起來以公謀私了一些,有點令人尷尬,但男人嘛,敢作敢當,回頭就進去認帳,不能讓冬美和雪裡受了委屈。
他轉身就去廚房了,準備端點粥上來,而房間內,福澤直隆先是差點被二女兒勒死,又聽了小四小五的表功,然後細看了看依舊話不多的三女兒還有成了一個少年的秋太郎,眼睛也溼潤了,最後目光投向了大女兒——不是有其他幾個女兒對比著,很難相信大女兒也經歷了七年時光,依舊矮矮的,還是巴掌大的一張小臉,如同時光在她身上不會流逝。
但這些無所謂了,他非常欣慰也非常誠摯地說道:“大女,這些年……辛苦你了。”
他真是萬萬沒想到,在自己倒下之後,暴躁易怒的大女兒竟然撐起了這個家,好好把弟妹們撫養長大,還個個有了出息,真的萬萬沒想到,一定吃了很多苦頭。
而冬美愣了愣,回頭看了一眼,小臉漲紅了,擺手道:“辛苦是有一點,但大家這麼好,不是我的功勞,是……是那小子。”
“那小子?”
雪裡馬上在旁樂呵呵插言:“是秀次啊,老爹,你病倒了,秀次就住到咱們家來了,幫著咱們經營居酒室,日進好多金,還給我們做好吃的,比你這個四流廚子強多了!”
秋太郎伸手輕輕拉了拉二姐的衣襬,示意老爹剛醒,還很虛弱,你說話婉轉一點,別刺激的他再暈倒七年,但雪裡才不管,反手就打掉了弟弟的手,接著說,但她說起話來顛三倒四,夏織夏紗還在旁邊拼命插嘴,強調自己的作用,很快就讓福澤直隆聽糊塗了,乾脆的一擺手:“大女,你來說,從頭說!”
冬美也被吵得腦仁疼,給了雪裡屁股一腳,把她踢到了一邊,又給了夏織夏紗一人腦袋一巴掌,命令她們不準再插嘴,這才跪坐好,開始慢慢把這七年的事細細說來。
經營居酒屋,幫家裡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
擊敗窺視傳家寶的叔叔,救了全家人的性命;
帶著雪裡參加甲子園,讓雪裡青史留名,並得以在日本女子大學掛名,雖然實際上是在曰本女子野球隊打球,課沒怎麼上過,但好歹也能混張文憑;
教導春菜廚藝以及釀酒,還讓春菜監管他的酒場,沒上大一便已經年入千萬;
還支援夏織夏紗追求夢想,讓她們當了偶像,現在已經小有名氣,但這兩個傢伙賺的錢不肯上交家裡,一直私藏;
至於秋太郎,則是把小野一刀流的技法整理了一遍,傳給了他,沒讓他墜了家族名聲。
福澤直隆聽呆了,當年他是很看好北原秀次,認為他沉穩有度,絕對是個優秀少年,但也沒想到他強到這種地步,以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之身,竟然力撐一個家不倒,還讓人人都有了著落,前途一片光明——這就是天生有才能的人嗎?
而且,當年只是幫了他一點小忙,對方回報竟然如此豐厚,解危濟困,真是天生身上就有俠氣!
最後,竟然還把自己救醒了!
他長長吁出了一口氣,欣慰道:“了不起,剛才只顧著你們了,竟然什麼也沒向他說過,過會兒要好好向他道謝!”
冬美回頭看了一眼,看了看門關的夠嚴,北原秀次就算在,耳朵再好使應該也聽不清楚,不由歪了頭嘟囔道:“其實你不用謝的。”
她覺得自家搭進去兩個女兒,以後要給他當牛作馬,有什麼恩情也抵了,但不好意思直說,而福澤直隆愣了愣,馬上嚴厲道:“這麼大的恩情,怎麼可以不認真道謝?”
別的不說,他了解自己的弟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