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也沒機會問問,那本《小野一刀流奧義解》有讀過嗎?”
他大女兒要去參加體育比賽了他並不是太關心,由著她自己闖蕩,但對北原秀次卻挺關心的,他認為北原秀次是他人生中僅見的天才,頗有些見獵心喜——都說名師難求,但有時有才能的傳人也不好找,找來找去全是些榆木疙瘩痴呆貨色。
萬幸他還算有點運氣,生出了個有才能的孩子,總算沒讓他這條支流斷了傳承,就是可惜是個女兒,先天受限……
“仔細研讀過了,福澤先生。獲益良多,真是多謝您了。”北原秀次也只能這麼客氣回答,總不能人家好心送了他書,他來一句那玩意我沒看,扔那兒了——那麼說了,以後朋友就別做了。
“那對技法掌握了多少?有開始進行練習了嗎?”福澤直隆還是挺關心的,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流派的技法失傳,多一個人學也好,而劍術在現代社會本就日漸勢微了,
“這……粗略掌握了,也進行了一些練習。”北原秀次也不好意思說基本已經融會貫通,早就拿著那些技法去冥想戰砍人玩去了。
“粗略掌握了?”福澤直隆喃喃重複了一句。他給北原秀次的那本書是他巔峰時期所作,雖然稱不上有多精深,卻也是他半生習劍精華,只是本著愛才之心才給了北原秀次,但這才過了不到一個月這少年已經敢說粗略掌握了?
真有天賦還是年輕人說話不知深淺?
他沉吟了片刻,向北原秀次請求道:“今天剛好有時間,北原君介意讓我看看這粗略掌握是掌握了多少嗎?真不好意思,年紀大了有些好奇心……”
北原秀次無所謂,書都是對方送的,給對方看看那沒什麼,畢竟也是現在打工的老闆,也很照顧自己這個留學生異鄉客,一點小小要求那肯定要給面子的。
他笑道:“那請您多多指點了。”
福澤直隆也沒謙虛,含笑道:“若只說小野一刀流的話,我確實心得頗多,北原君若是感興趣,我自然會知無不言。”
他說著話,目光在女兒們身上轉了一圈,但卻給北原秀次挑不出合適的對手——他身體已經基本廢了,最多也就還有一擊之力,無法親自出手,那好像只能派二女兒上場了,但二女兒實力和北原秀次相當,兩個人全力相搏的情況下再要求對方展示剛學習的技法,這有些為難人,好像也不太合適。
但他確實想看看天才到底和普通人到底有多少差距,猶豫了一下對雪裡下命令道:“二女,你來給北原君當襯者。”
雪裡被選中本來還有點高興,但一聽當襯者馬上就抱怨道:“啊,讓我當靶子啊?”老爹讓她儘量只守不攻配合北原秀次施展技法她當然不樂意了,她希望的是和北原秀次痛痛快快打一場,“我不幹,我想和他一決雌雄血濺三尺!那樣才痛快!”
北原秀次當沒聽到雪裡的胡言亂語,這二傻子的話聽意思就行,不用摳字眼兒。不過他對雪裡當不當襯者無所謂,他就是能十分熟練使用小野一刀流的技法那又怎麼樣?自己厚著臉皮說自己就是學習能力超級強,就是有絕世劍術天賦一看就會,總不能為了這種事就把自己打成了異類,弄去科學解剖了吧!
他剛要讓福澤直隆不必客氣,讓雪裡那傻丫頭全力以赴便可以,但旁邊的冬美卻猛然發聲了,堅定道:“父親大人,請讓我來做他的對手!”
福澤直隆看了冬美一眼,有些無奈地說道:“大女,還是讓你妹妹來吧!”
冬美輕聲但卻堅定地道:“我習練小野一刀流的技法已經快十年了,難道不配做他的對手嗎?”
她不是想趁人之危,她只是想再次直面北原秀次,看看能不能驅散心中的陰霾,能不能把妹妹口中那顆劍心重新奪回來。她緊了緊手裡的竹劍,又對北原秀次問道:“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