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我休息日帶著她一起學習怎麼樣?”
冬美默算了一會兒,輕輕點頭道:“那我每天幫她補習一個半小時,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我學習時間比你長,會不公平。”
我沒擔心,我又沒拿你當競爭對手!不過這話北原秀次不敢說,說了這小蘿蔔頭又會覺得受了侮辱,胃疼得滿地打滾。
“那就這樣吧,從這周開始!”北原秀次笑著起了身。他還要去藏書室,順便和福澤直隆說一說他大女兒病了,讓他注意點兒——胃病不是別的,不管只會越來越嚴重的。
但他剛起了身就被雪裡拉住了,雪裡眼中帶著期盼問道:“平時也是你幫我補習行不行?”
北原秀次還沒說話呢,冬美又給了她一巴掌,怒道:“不行!”
雪裡捂著後腦勺很苦惱,沒和她姐姐一起學習過的人體會不到那種感覺,實在是像和一隻暴躁的猞猁關在了一個籠子裡,痛苦無比。但她現在也反抗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北原秀次走了,眼中是無限留戀——這樣好像還不如捱打呢!
冬美看著她的樣子,氣道:“咱們現在就開始,去把書包拿過來。”
“是,姐姐。”雪裡滿是委屈的去了。完了,以後好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冬美又轉頭叫過了春菜,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以後每天晚飯你煎塊肉排,給……給他單獨放到碗裡。”頓了頓,又補充道:“不用太大。”
春菜輕輕應了聲是,不過仔細觀察著大姐的面部表情,十分困惑大姐和北原秀次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個人的關係回暖了還是大姐病的失了神智?
大姐竟然聽了他的主意?說好的一世之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