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歉,毫無誠意,隨手給他們倒了茶,笑道:“這是來吃飯的嗎?想吃點什麼,我請客。”
他是給劍道部去頂人頭騙經費的,真說起來是式島葉欠他人情,不是他欠式島葉的,所以他可沒把式島葉放在眼裡,至於請客那更多是看在式島律的面子上——朋友來了,而他是廚師,怎麼也得意思意思。
式島律剛想說話便被姐姐搶了先,式島葉已經開口把來意說明了,最後說道:“福澤學妹的父親呢,把他請出來我拜託他一下。還有,你也是社團成員,既然碰到了那正好,明天你也去賽場幫幫忙吧,搬護具的人手不太夠!”
北原秀次手上工作正忙,但忍不住還是歪頭斜了式島葉一眼,心中暗暗稱奇——你這是有多大的臉啊?日本高校前輩倒是能隨意使喚後輩不假,但你這也理直氣壯過頭了吧?
你這傻瓜搞不清誰在幫誰嗎?
他是標杆優秀生,雖然不想給高年級,比如風紀委員會、學生會之類的幹部穿小鞋,破壞了平靜校園生活,但也不怕被穿小鞋,了不起找校方抗議對方干擾自己衝擊名校唄,隨口就堵了回去:“我沒空,所以就不去了!至於福澤先生,他病了,現在不方便見你!”
這種人在他眼裡算是不知好歹的,再惹他他就直接退了部,相信式島律應該也能理解的。
式島葉眉毛立刻就豎了起來,而北原秀次依舊笑吟吟的不在意,式島律連忙衝出來打圓場,衝式島葉叫道:“姐姐,北原君平時打工、學習已經很忙了,你就別在休息日給他找麻煩了,他本來就對加入劍道部沒興趣。”
他知道自家姐姐是什麼脾氣,平日裡根本沒提過北原秀次劍術高強的事,反正北原秀次的成績想上名校也不需要看社團經歷,而式島葉是三年級的,也不怎麼關注一年級動向,不知道心中的種子選手被北原秀次吊打過不止一次,不然這會兒就不是叫北原秀次明天去扛裝備搬行李,而是抓他去比賽了。
式島葉看了弟弟一眼,覺得北原秀次也算是弟弟唯一一個靠譜的朋友了,總比那個色q狂內田雄馬強,而男子隊人選是由副部長決定的,全都是些二三年級的老手,一年級還是讓明年讓下屆部長帶去參賽吧!
她不管北原秀次了,站起來說道:“帶我去見福澤先生!”
北原秀次斜了她一眼,給式島律擺上了一疊冰雪千層糕——最近白骨精太多,北原秀次這種沒節操就想撈錢的烤制了許多甜點,狠宰女顧客,而式島律比較娘,應該也會喜歡——嘴上笑道:“阿律,隨意吃點消消暑。”
然後他才慢悠悠把福澤直隆病重的情況說了一下,最後平靜道:“前輩,福澤同學現在要養活全家,休息是不能休息的,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出身富裕家庭,有父母遮風擋雨,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參加社團比賽也要看情況,就算小蘿蔔頭反悔不去了也可以理解!你真不爽要找小蘿蔔頭麻煩,那就別怪我翻臉了。
式島律正看著那疊白棕相間的冰雪千屋糕出神呢,顏色漂亮,散發著寒氣,上面冰晶星星點點不知道由什麼製成,像是剛剛落上的薄雪,看著就讓人心中涼爽,但耳中聽著北原秀次的話訝然抬頭道:“福澤同學家裡出了這樣的事嗎?為什麼沒有通知學校?”
“通知學校幹什麼?讓別人可憐同情我嗎?”冬美忙完了又過來了,她的自尊心很強,她可以接受透過實力贏得減免學費學雜費,但接受不了別人的施捨——她天生好勝心極強,為此從小就被人各種討厭,別人恨她也好,罵她也好,她都不在乎,她也恨別人,罵別人!但別人看不起她,她就受不了了,哪怕打一架也要讓對方知道點厲害。
上一個受害者就是北原秀次。
她現在心情惡劣,而式島姐弟可不是已經把她收拾服了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