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樣子,但北原秀次能理解她,並不和她計較。她忙著家裡的居酒屋,和對面ara新式居酒屋勾心鬥角之餘還要管理三個倒黴妹妹(不算春菜)以及給弟弟充當媽媽,很累的。
他柔聲道:“福澤同學,你讓福澤先生去醫院檢查了嗎?”
他最近精力沒放在居酒屋方面,下午也不過去吃工作餐了,藏書室也沒怎麼去,但工作時還是看出了福澤直隆狀態有些不對,發現他一副很困的樣子,還不時有些頭暈。
他現在是粗通醫術的,本能就覺得不太對,但勸福澤直隆也沒聽,只說這是梅雨季的正常反應,反過來還又給他講了一堆人生大道理,還開玩笑說什麼自己就是大夫,自己心裡有數。
不提大夫還好,這一提北原秀次更不放心了。福澤直隆就是個三流大夫,能把醫館開倒閉了的那種——依他的意見最好去正規大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最起碼也要好好量個血壓,但他也不能擰著福澤直隆去,最後只能向冬美打了小報告。
他也不想失業的,本來就缺錢了。
冬美有點起床氣,但北原秀次畢竟也是站在友人的立場上關心她父親,只能悶悶說道:“我和他說了,他不肯去,說自己心裡有數,不過我讓他自己煎了藥吃了……應該沒事吧?這事我記下了,休息日我就拖著他去醫院做體檢。”
北原秀次默默點頭,冬美一個做女兒的,大概也就只能這樣了!可能也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