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而村上繁奈急了:“北原,怎麼辦?我……我不行的啊!”
她不覺得自己有北原秀次那種敏銳的觀察力,腦袋瓜子也不太好使,武力值更是基本沒有,並不適合幹刑警,但現在被調入搜查課了,算是直面犯罪分子的第一線,感覺八成不是殉職就是什麼案子也破不了,最後被上司把腦袋打爛,真的急了。
北原秀次連忙安慰道:“先別急,是因為龜田的案子嗎?”
“是啊!北原你不想要那份功勞,我就只能在結案報告裡把發現疑點的人寫成了我,結果搜查課的課長看了,向人事課要人,要把我從總務部門調職到分署搜查課去……”村上繁奈想吐血的心都有了,她剛被搜查課長和刑事部長分別叫去談過話,那兩位盛讚了她對罪案的非凡嗅覺,認為她是幹刑警的好苗子,希望她服從安排,老老實實投入到和犯罪分子做鬥爭的第一線去,成為一名光榮的刑警。
北原秀次沒想到連累了村上繁奈,把這文職小女警害成女刑警了,連忙問道:“那現在改口還來得及嗎?”
“報告我都交了,改口肯定不行了,現在我不幹也得幹了!”村上繁奈躲在警署天台上冷靜呢,但冷靜不下來,瘋狂抓頭髮中——現在改口,上級非把她罵死不可,但她又不能辭職,要想辭起碼也要找到長期飯票才能辭。
北原秀次無語了片刻,問道:“那我還能做什麼?”
村上繁奈已經想好了,趕緊道:“我會努力學習刑警技巧的,但在此之前,萬一有什麼案子,北原你能不能……”
她需要一個適應期,又不能一點事不幹,對案子一語不發,不然一定會評價大降,再回去當文職警員都不行了,搞不好能給踢回交番裡去,那就得先找個參謀頂一頂,至於參謀她當然希望北原秀次來當一下。
也不用太久,頂到她習慣了幹刑警就行。
北原秀次沉吟了一下,覺得這事真是倒黴催的,算是多管閒事管出了一堆屁事的經典典範,但有人被殺了卻被當成了意外事故,就算站在普通人的立場上,也很難不伸手管一管,畢竟人皆有惻隱之心。
按理說,事情是沒管錯的,現在引來了麻煩,也就只能自認倒黴,他無奈道:“如果有我能幫忙的地方,我肯定會幫的。”
村上繁奈有北原秀次這句話就行了,連聲感謝:“給你添麻煩了,一般事情我能做肯定自己做,就是有疑難案子時,希望北原你能幫幫忙出出主意,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北原秀次對危不危險無所謂,乖乖點頭應是,算是對無意間坑了村上繁奈的行為做出一定補償——萬一真有事,就當帶著雪裡玩吧,至少這個女朋友會高興的,順便也算在警察裡面有了個關係密切的熟人,萬一有點什麼事也比較方便。
他掛了電話,繼續忙完了這一天,在吃完了招待料理後,又帶著雪裡回了家。
次日,他們又去電視臺和電臺參加節目。這次鈴木乃希去了,她不想參加社會公益活動,但對能上電視露臉卻是興趣滿滿,大概想造點聲勢,讓她老爹的情婦們再想公然殺她時,必須考慮一下社會影響。
鈴木乃希特意畫了“病鬼妝”,在鏡頭前一臉病容,妥妥的早夭之相,對著愛知縣近百萬觀眾好好賣了一次慘,而兩個電視節目結束後,一位靚麗的女性製作人匆匆趕到了藝員待機間,進門就不好意思地直接道歉:“抱歉,三位同學,最後一個綜藝節目需要推遲,今天拍不了了,真的很對不起。”
對一般演員來說,製作人就是天,隨意吩咐就行了,但北原三人是請來的嘉賓,她就得親自來道歉了。
北原秀次對此無所謂,要不是幫學校忙他才不想來參加這種節目。鈴木乃希也有點遺憾,不過已經鏡頭前賣過慘扮過可憐鬼了,她的目的也基本達到了,少一個綜藝節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