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次整天在她家裡出出進進的,她卻是第一次來北原秀次家,準備把食材和蛋糕送去廚房去後也在這裡好好逛逛。
“那邊。”北原秀次一指,他這裡就一個小院子,也用不著帶路,冬美拿下雪裡揹著的大包袱,又提上盒子就直接去了,而北原秀次向春菜笑問道:“你們大姐不喜歡狗嗎?”
北原秀次不是外人,春菜直接靜靜答道:“不喜歡,好像大姐四五歲時被狗咬過,那以後就很討厭狗了。”
“咬得厲害嗎?”北原秀次吃了一驚,這麼倒黴?
“不厲害,那狗衝大姐叫,本來也沒事,但大姐很生氣就踢了它一腳,然後就被咬了。後來媽媽帶大姐去打疫苗,大姐怕打針,哭了個稀里嘩啦,回來後更生氣了,拿著針筒去扎那條狗報仇,讓它也嚐嚐打針的滋味,結果又給咬了。”
北原秀次下巴一聲脆響,差點掉下來。這死蘿蔔頭真是個人才啊!
簡直從小就是個人才!
他趕緊問道:“然後呢?”
春菜望向了雪裡,“大姐又哭著回來了,二姐生氣了,好像偷偷跑去讓那條狗給大姐道歉,應該是……沒談攏吧?她把那條狗打了一頓,還把人家的狗繩咬斷了,拖了那條狗回來非讓它給大姐道歉不可,在家裡鬧得很厲害,後來我父親發現了,把那狗又給鄰居送了回去,還道了歉。好像鄰居也挺不好意思的,要把狗送到鄉下去,我父親沒讓,說是大姐太頑皮,不怪那條狗,不過那狗以後見了二姐很怕,見了我們家的人都不太敢叫了。”
春菜也不覺得丟人,反正她大姐二姐現在也是這樣子,北原秀次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差這點了,“那時我才兩三歲吧,和秋太郎差不多大,都是媽媽以前說的。”
北原秀次也不知道該不該同情小蘿蔔頭了,無語了片刻,感覺這貨從小就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不管了,笑道:“走吧,春菜,給我打下手去!”
春菜精神一振,低頭道:“是,大將!”